下午,几个孩子放学都是家中司机去接的,家中没有闲人去专门接二人。
商桥中学的一对兄妹俩也被专车接走,回到家中见到,江家的爷爷奶奶也过来了。
客厅再次,热闹不堪。
一直持续到晚上。
谢闵慎接了个电话,对客厅的大哥说道:“大哥,我二哥和小五直接去岛上老四家了,明天就不来咱家,在岛上接酒儿。”
谢闵行点头,“家里够热闹了,老四家亲朋少,过去也行。”
婚纱在陈季夜的预想内,结婚这天,婚纱依旧合身。
林珝家的儿子小诺很调皮,跑来跑去,都担心他撞到老人和怀孕的酒儿。可是大家的话,小诺不听,只有云星慕能吓唬住他。“小诺,好好走路!”
“好的二哥。”
他老实了。
次日天不亮,酒儿就开始准备了。
云星慕下山,接到穿着青色礼裙的谭倾城,“昨天不见,今天也得见。”
谭倾城:“昨天来了,昨晚就要住你家了。”
云星慕笑了笑。
谭倾城到了后,切身感受到了陈绝色前段时间的拘谨。
“倾城,你渴不渴?”
“倾城,冷不冷?”
“倾城,困不困?”
……
谭倾城被关心的紧张,“曾爷爷谢爷爷谢奶奶,我不渴,不冷,不困。”
后来,云星慕把她送到了酒儿的卧室。
幸好,里边都是相熟已久的人。
特别定制的高跟鞋,都不让酒儿穿,但是酒儿不舍得。
家人都让陈季夜劝劝酒儿,“身子最重要。”
最后陈季夜也纠结,穿还是不穿。
不舍得让酒儿遗憾,又不舍得让酒儿身体又一丝危险。
谢长溯出现了,“典礼的时候穿一小会儿,其他时候,你给我光脚走路。”
酒儿抿嘴,连连点头。
赛扎天不亮就被接到紫荆山,他的领口也被扣上了胸花,让众人知道这是新娘子的爷爷。
“可算是嫁人了。”
赛扎感叹一句。
酒儿不解,“爷爷,我嫁人,你这语气咋这样,你都不舍得我。”
赛扎:“你再不嫁人,季夜能天天去我那里问我:‘爷,酒儿敢不敢吹海风?’‘爷,酒儿能不能久站’‘酒儿会不会孕吐’,这几个月我门槛都被季夜踏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