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糖摇头,“替阿晨哥占得。”
“靠,我去告咱爸妈,你替别的男人占位。”
说完,江南走了,坐去了秦五一家四口的桌子处。
谢长溯和陈绝色站在最前端,两人都担心的看着酒儿脚下的高跟鞋。
陈绝色一袭绿裙站在那里,谢长溯宣告主权的手搭在陈绝色的肩膀上,旁人见状,议论纷纷。
不一会儿,侧后方有谢长溯的熟交,主动拿着酒杯过去找谢长溯和他打招呼。“谢,恭喜。”
谢长溯转身,见到来人,他接过酒杯,笑着搂着陈绝色道:“蒙将军,欢迎。”
男人看了眼陈绝色,问道:“想必这位就是前不久震惊各界的谢公子的内人?”
谢长溯笑着点头,“陈氏绝色。”
那些对陈绝色刚有了想和她认识的人,却发现人已经被谢家长公子被霸占了,便纷纷作罢。
因为酒儿怀孕,对外未公开,婚礼流程一切从简,且处处注意,红酒是茶泡水,白酒是白开水。
即使如此,婚宴还是一直到下午的四点才算彻底结束。
宾客离开,也是由陈家的人护航送到指定的地点。
南国的人和北国的人都是最后才走的。
南墨和花荏苒并非无他事,两人准备回去,直接去机场。
谢家大队人都去送人,南墨临走时,把江家二老给喊走了。
南宫伯爵还想喊雨滴一起回去,“雨滴,你马上就要上课了。”
雨滴看着丈夫,今天真的不舍得离开。
程君栝最后说道:“叔,舅公你们回去,明天早上我送雨滴和孩子们去南国。”
南墨拉不走刚结婚的酒儿,主意打在了谢家的小溺儿身上,“溺儿,跟叔去皇宫玩儿?”
溺儿快速的点头,“好呀好呀。”
似乎,还真打算跟着过去。南墨和花荏苒似乎,也准备牵溺儿离开。
这时,谢夫人没好气的问孙女,“去皇宫再睡一觉,把皇宫翻个底朝天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