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少小时候没有安全感,经常哭闹,其实那只是小孩子想吸引父母关心的手段,可保姆嫌他烦,私底下经常把他锁在柜子里,经常不给他饭吃,甚至大冬天的会脱掉他衣服,让他挨饿受冻。”

姜倾心只觉得胸口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涩意,那种感觉,她体会过,可霍栩那时候还只是个小孩子啊。

一个人怎么能恶毒的对一个小孩子下狠手。

“大少不是没告过状啊,可是他身上没伤,大家都觉得他在冤枉保姆。”

秦姨说,“大少的亲生父亲也不管他,每日醉酒,八岁那年陆秉茗带着一个女人出国了,临走时,他和大少断绝了关系,说别再去找他了,看到大少就让他想起那些不愉快的往事,他的离开压垮了大少最后一根稻草......。”

姜倾心艰难的启齿,“所以......。”

“是的,大少得了抑郁症,他不说话、不吃饭,甚至在保姆的虐待下再也忍受不了捅伤了保姆......,后来是老太太调查监控的时候才得知保姆真的虐待了大少,但太晚了,大少被送去了精神病院,治了三年,回来后,大少靠着自己的努力重新获得了霍家人的目光才有今天。”

秦姨眼圈发红,“少夫人,你害怕大少很正常,但我希望你不要嫌弃他、离开他,他真的很可怜,如果失去了你,他就一无所有了,他会崩溃的。”

“......好,我不会的。”姜倾心点点头,到现在心口还流淌着丝丝的疼痛。

谁能想到那样一个骄傲尊贵的男人,竟然隐藏着痛苦悲哀的童年。

她突然很想紧紧的抱抱他,告诉他,他从前失去的家庭幸福,她后半生来给他。

别人怕他,她不会怕了。

但她猛地想起一件事来,如果霍栩看到这些照片会不会受到刺激病情加重?

她连忙拨打霍栩的电话,可是没人接。

她只好又拨通言赫的电话,“言赫,霍栩呢,我看到新闻了,他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