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听到后者说给自己老大面子时,也不知道怎么的,费常却是完全变了味道,
在费常看来,这就是在说:“我惹不起你们老大,我不想得罪他,今天这事就这样吧,我们认错了。”
费常咧着嘴,嘴角不自觉的笑着,给那脸上增添了几分高傲的阴霾和狡诈。
“哈哈哈,算你们聪明,我老大,可是霸都的地下皇帝,你们有这种觉悟就是对的,让我不计较也可以,让白天的那个小白脸过来给我道个歉,赔个几万块钱,我就考虑一下,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说着,手指向黑衣青年,不屑且阴狠的说着,脸上还带着几分不屑与挑性。
“刷~~”
一阵寒风刮过,只看见,一根手指头掉在了地上,没有血,似乎也是感觉不到疼痛,那伴随而来的痛喊声也没有听到。
静,死一般的寂静。
也不知道过来了几许,断掉的地方开始渗出鲜血,接着似乎是血管爆裂了,血液犹如水管一样向着外面不断的喷血,费常这才感觉到出了问题,下一秒,看着自己的手指和那止不住的血液,尖叫声犹如杀猪一般响了起来。
可就在下一秒,那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只见那个看上去已经快没有了生机的老者将瘦弱青年掐着脖子提在了半空。
眼看就要断气了,旁边的大汉连忙冲了上去,老者手也没有放松,没有几秒,一众大汉便是直接倒地,没有一个人可以在老者单手对敌中走出一招。
看着那倒成一片的人群,老者随手一丢,将费常甩入人堆。又是一阵齐声的叫唤声音响了起来。
“好,老子摇人,你等着。”可以正常呼吸的费常此刻已经丧失了理智,他还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
“咳咳~~好,你找人,老头子等着你找人过来。”嘶哑的声音还是那个干枯老头子的。
费常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串数字。
响了两声,电话那头,一个威严的女声传了出来。
“费,费常?,你给我打电话是又惹什么事情了吗?”声音态度似乎也不是很好,但中间透露着什么,还带着一股不可违背的女强人的味道。
“杨,杨理事,我在外面被打了,这可是在打我们蔡堂主的脸啊,他老人家不在,我们这帮兄弟在外面被人欺负也没有个人帮衬。”说着,竟然还抽泣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女人沉默了几秒,想要说什么还是忍住了。
良久,听了一段抱怨后的女子淡淡说道:“报个位置给我吧。”、
听得这话,费常身子一抽,连连点头,“好好,杨理事,我等你。”
挂了电话,费常看着黑衣青年的眼神都变了,狠狠的看着眼前的一老一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已经想到了这两人待会在自己面前摇尾乞伶的样子了。
黑衣青年和干枯老者似乎完全不在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两人一句话也不说,默默的站在那里。只是,枯瘦的老者似乎是很怕黑衣青年,只是微微躬着身体,不敢动,头低着也不说话。
“滴滴~~”
没有几分钟,一辆车队出现在了天桥下面,中间的是一辆迈巴赫600s,上面走下了一个女子。
费常嘿嘿的笑着,手指着黑衣青年,“小子,你的死期到了,和爷爷斗,找死。”
可女子刚下车,没有走几步,车队突然被另外的一个车队给团团围住,这另外一队车辆全部都是牧马人改装版,外表看不出什么,
但是,内部到底怎么改装的,没有人知道,一共一百多辆,这中间有着一辆埃尔法显得极为扎眼。上面顿时下来百余人,五秒没到,女子的所有人全部被控制了。
费常脸色骤然煞白,没有丝毫血色。那刚下来的女子也是眉头微蹙,被带到了黑衣青年的面前。
此刻,虽说晚上的人不多,但是,还有三三两两的人
见到这种场面全部都是如同惊弓之鸟全部迅速的散开。
过往车辆犹如见了鬼一般,小心翼翼的将自己车尽量避开。
一盏茶功夫,埃尔法上面走出了一个老者,下车眼里谁也没有,只有不远处的黑衣男子,
“阁主,你的记忆?”一个苍老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正是埃尔法上下来的老者。
“没事,短暂失忆,已经恢复了。”一个年轻的声音回答道。
“那~~您打算就在这个青年的店里面待着?他是不是见过你的模样了?”苍老的声音接着问道。
黑衣青年头微转,眼神一凛,看着说话的老人。
这老人一头白发,身体干枯,身体佝偻着,和公园里面晨练的老大爷没什么区别,只是,那鼻子极为奇异,是华夏人极少的鹰钩鼻,且眼神深邃,明显的有点像混血儿。
老人被青年这样看着,身体一抖,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阁主,属下只是担心那小子来路不明,对阁主有什么企图。”
“你话太多了!”青年男子冷漠的说了一句。
老人连忙弯腰后退几步,“是~~”
此时,在听得老者称青年为阁主时,那被带到跟前的女子身子一颤,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和那个费常不一样,费常在地下有着地位是因为他当官的舅舅,可是她却是从小跟在蔡永堂的身边,耳濡目染,能被叫做阁主的,整个华夏只有一个人。
红色旗袍的年轻女子立刻微微躬身,其身姿曼妙,那前面凸起的和后面凸起的一上一下的相互对应,旗袍和身子的相呼应,在人的眼中展现的淋漓尽致,美颊映红,盘着的头发配上那嘴唇的一抹朱红,将成熟的韵味毫不吝啬的展现的淋漓尽致,“阁,阁主,我是霸都管理地下交易拍卖场的理事,他们都叫我杨理事。”女子声音颤抖,显然是想到自己知道的那位阁主,有点害怕。
黑衣青年眉头一皱,“你们老板呢?”
“老板的夫人病倒在床,一直都是老板在照顾她,已经三年了。
现在都是我打理,有事您可以直接找我的。”女子依旧行着礼不敢动。
“杨理事?行,都一样。”说着,将一张写满字单子递了过去。
杨理事这才收回礼数,看了看接过的单子,娇躯一颤。声音颤抖:“阁,阁主,这里的东西都是极为稀罕之物,我~~。”
话还有说玩,黑衣年青人冷冷的打断了杨理事的话:“办不成?”
杨理事娇躯一颤,连忙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接着连连点头:“能,能。一定办到。”
“那这几个人怎么办?”鹰钩鼻男子将手指向后方的十几个人。
这些人都是身材极为魁梧的壮汉,但是带头的却是一个极为瘦弱的年轻人。
听到这话,那瘦弱的年轻知道自己似乎早就该相信自己的直觉,费常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阁,阁主饶命。”
一边说话一边扇自己的嘴巴。
“啪~~”
“阁主饶命。”
“啪~~”
“阁主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