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安顿好了,第一天是那样的不好过,不管是对寸头邪僧三人而言还是郑柯霜而言。
一个是没有干过这样有技术含量的活,一个是从没受过这样的罪。
为了防止郑柯霜的喊叫,在她的嘴里塞了块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破布,现在她只能默默流泪了。
身为娇娇女的郑柯霜现在是彻底没有了反抗能力,只能等着自己并不存在的男友来解救自己了,也不知道会不会为了自己冒险,希望他看在姥爷帮过他一次的份上也能来解救自己。
这时候斗鸡眼正好问邻居家买了只鸡,正在屋外磨刀霍霍呢,屋里的郑柯霜现在是听到这声音怎么也无法入睡,不知道对方下一步要干什么。
邪僧和一只耳在悄悄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干。
一只耳附上了邪僧的耳边小声嘀咕:“头儿,你说让我们等老大的电话,可是老大什么都没干,他现在只是要樊剑好看,我们得不到那一亿元的话怎么办?”
寸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骂道:“你怎么这么没义气?不就是为钱吗?老大不会不讲义气的,而且我和樊剑必须得还有一战。”
说实话,要说老大,在他心目中邪僧才是老大,陈菊,陈菊的的名声可不是太好,而且现在情况不明,万一他要跑路了呢?那现在岂不是人财两空,必须得再做做头的思想工作。
一只耳马上小声提醒邪僧,“头,别让那丫头听到声音了,小声点。你不就是想和樊剑一战吗?我看不如你去和他挑战下,我们现在虽然是把这女的捡回来了,可是说给谁听谁信?风险都是我们担了,老大是要对付樊剑,我们不至于为了老大犯罪啊。”
寸头虽然头脑简单可是并不糊涂,知道陈菊和自己讲的是利益,平时自己最重义气,可是就在昨天还不是自己们去给老大解围把自己困住了吗?虽然后来老大给了自己二十万担保费,可是老大却再没出现过。
“再议。”
一只耳看到头能听见去了,只要再添把柴火估计能成。
这时候斗鸡眼把杀好的鸡拿来了,烧点开水就可以开始拔毛了。
一只耳看到斗鸡眼过来,仿佛找到了救兵,马上把他拉了过来。
“快跟老大说说你的看法,我们是要点钱好还是和樊剑做对好。”
一边说一边使劲地使颜色,斗鸡眼心领神会。
“头,不是我夸大其词,这个樊剑真不简单,我们应该化敌为友,自己实力了得之外,你也看到了,他朋友还有能量调动飞虎队呢,我们民不与官斗,应该见好就收。本来我们就是做好人好事把这个女的给扶起来,可是我们不还回去就变绑架了。”
邪僧还是有点犹豫,虽然自己的两个队员说得对,可是总感觉这样做对不起老大陈菊,这样放鸽子真的不好。
还是一只耳能看懂邪僧的身体语言,自己这个老大其实人不坏,就是容易被指使,是个做事用肌肉不用脑子的主,可是还是一根筋,脑袋里只讲义气,为此,做打手攒下的钱都借给兄弟们了,都从来没要求还过。
按他说的做兄弟的又何分彼此呢?是啊,关键是你拿人家当兄弟,人家拿你当提款机啊。
为此有点良心的队员都不好意思看着头就这样沉沦下去了,总是把没按好心思的家伙还没开口就给揍了出去,因此剩下的都是些讲义气的老人了。
一只耳给邪僧想了个点子:“头,这样吧,你不就是想跟樊剑较量吗?我去跟他交涉,也许他愿意跟你切磋呢?反正我们就找个借口把他女友送回去,说不定还能拿些好处,我们不能做错事了,人生有几个十年啊?”
邪僧就是耳根子软,自己兄弟说什么就是什么,再说自己的脑子也不够使,于是想了个折衷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