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牵着手，又一茬没一茬的聊天，然后顾湛发现，戚绵绵虽然能光明正大的看他了，却不再在内心调戏他了。

也不夸奖他的盛世美颜了。

是月亮和灯光不够亮，她看不清自己脸的原因吗？

不对，她的俏脸如此清晰迷人……

他诧异间，忽听戚绵绵问道，“阿湛，能告诉我，当年曲丽是怎么回事吗？”

顾湛，“……”

见他不语，戚绵绵担心他误会，忙解释道，“我相信你是清白的，我曾亲耳听顾中财说是他故意诬陷你，我是担心有人拿这件事伤害你，想先了解清楚以便还击。”

顾湛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我知道，我就是觉得现在提这个有点煞风景，不过我也明白，这是你对我最真挚的爱。”

戚绵绵目瞪口呆，【阿湛啊，你这么善解人意我很欣慰，可是……你怎么嘴这么油？怎么有这种鬼技能？照你一贯的性格……不应该啊？】

戚绵绵出门时将小雪团屏蔽了，没有军师，只能独自郁闷。

顾湛闷笑，赶紧解释，“是不是觉得我后面那句话太漂亮，太肉麻？其实我也很奇怪，以前听别人说，觉得很讨厌，现在当你，只想多说一点。”

戚绵绵扶额，戏谑道，“那你继续说？”

她嘴里让顾湛继续说，心里却在想，【天啊，阿湛可千万不要说那种假惺惺的渣男表白语录，比如“爱你到天荒、到地老、到海枯、到石烂”，还有“永远只爱你一个”、“在我眼里谁都比不上你”什么的……如果他敢这么说，我不知道我会不会立刻与他分手……哦，刚在一起就说要分手，我也很渣哦，不过就算我也很渣，也绝不和渣男将就！】

顾湛，“……”

他算明白了“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的意思……

不过，他不怕，他相信自己守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