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问慕白的底细?”女人想了想,摇头。
木绵绵一看她这反应,撇嘴,“你刚才不还说,不管他问什么你都会说的吗?你继续为他破例啊?”
“我知道的可以破例,我不知道怎么破例?你想听我说假话,胡说八道?胡编乱造?”
女人反问木绵绵,席慕寒他们几个也听出这话的意思,她并不知道慕白的底细。同时,也感觉好奇,“你不知道他的底细?那你怎么会跟着他做事的?”
女人撇了木绵绵一眼,转头看着席慕寒,“我虽然不知道他的底细,但我可以把我知道的跟他有关的情况都告诉你。”
席慕寒默了会儿,依旧是简明扼要的一个字,“说!”
“我说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木绵绵抱着胳膊睥睨着她,“我劝你好好看看你当下的处境,你现在可是阶下囚,落到了我们手里,你有资格谈条件吗?”
“就是,痛快说得了,不然,被暴揍一顿还一样得说!”席慕骁妇唱夫随,附和木绵绵。
女人想起刚才木绵绵跟她动手时的彪悍劲儿,眸中划过气愤和不甘,但当她抬头看席慕寒时,眸中的那些复杂情绪又消散了。
她攥紧手指,义正言辞,“你答应我就说,不答应,就算再跟她打一架我也不说!”
“吆喝,看来你还是没被我揍怕啊?来,我跟你打——”
木绵绵挽起袖子又要开战,席慕骁正准备煽风点火的传授老婆一些打人技巧,就听如雕塑般傲然伫立的席慕寒,突然开口问,“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