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奇迹之下神女显(1 / 2)

掌上三寸 文武之王 4509 字 2019-06-14

 魏潇心疼武女皇的遭遇,运转体内仅存的一束变异过的先天真气,一双手似乎拥有了魔力,好像带着生命的自然气息,透过双手传递到武女皇干巴巴的肌肤上。(看啦又看♀手机版)

武明空顿时感到魏潇的魔力之手滑过犹如沐浴在温煦的阳光中,那么舒服,那么美妙,好像沐浴在圣光下,忘记一切,大脑空灵。

魏潇的专业是道医推拿,当时他报这个专业时候,心中何尝不是存着男人的心思。

道医推拿,是以道医的脏腑、经络学说为理论基础,并结合西医的解剖和病理诊断,所用手法作用于人体体表的特定部位,以调节机体生理、病理状况,达到理疗目的的方法。

经络是人体内经脉和络脉的总称。是气血运行的通路,它们在人体内彼此紧密相连,纵横交错,内通五脏六腑、外络肢体皮毛,从而构成一个完整的循环系统,起着兴气血、通阴阳、养脏腑、利关节的作用。

如果气血循经顺利运行,那么人自然身体健康;如果气血运行受阻,人就产生疾病。

推拿疗法就是能够使经络畅通阴阳平衡,从而使人保持一个健康状态。

从按摩的治疗上,可分为保健按摩、运动按摩和医疗按摩。

推拿手法中各种技巧动作:其中有的以按捏为主,如按法、压法、点法、拿法、捏法、掐法等;有的以摩擦为主,如平推法、擦法、摩法、搓法、揉法等;有的以振动肢体为主,如拍击法、抖法、运拉法等;有的以活动肢体关节为主,如摇法、扳法、滚法等。

在按摩过程中,变异先天真气的帮助,使得武明空的体质进一步的激发,结果是魏潇体内先天真气空空如也。

趁热打铁,丝毫未敢怠慢。魏潇赶紧拧开桌子上摆放的矿泉水瓶,美妙忘记一切的味道又飘散出来,武明空羞涩地睁开了明眸,这还是魏潇第一次直视霸气女皇害羞。

“武姐,请闭上眼睛。”魏潇手中掬了一点“神女”。

武明空闻言急忙闭上眼睛,顿时感觉脸上和眼睛处有一种清凉的滋味直透心底。若是之前是温煦的皓日,那现在就是清凉的冷月。

冰火两重天,让她情难自已地发出娇哼声,只是武女皇的娇哼声惹人犯罪。

本来魏潇“就算白上也不上”的坚定信念都动摇了起来,连忙稳了稳心神,把“神女”从乌亮秀发擦到了玲珑玉趾。

十根灵动可爱的玉趾是武女皇娇躯唯一未被伤害处,被魏潇推拿时,十跟玲珑玉趾微微松动收紧。

魏潇仔仔细细擦拭武女皇的每一寸肌肤,就算是那两坨硕峰都没放过。没办法,西门世家太狠毒了,遍体全是刀痕。

武明空发现自己从里到外透着舒爽,好像有种晶莹剔透之感。静静体会,血液在体内流动,好像在母亲体内重生一般。

魏潇不知道擦拭“神女”的效果,毕竟曾经的典籍上未记载长生液使用后的感觉和效果。但是魏潇作为一名医者,职业性地问道:“武姐,你现在有何感觉?”

“好像在母胎一样神奇。”

魏潇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早看出武明空和上官怡一样都没好好休息过,身体严重透支,精神疲惫不堪。

要不是意志力坚定,早就垮了。

如今的给武明空按摩、推拿、敷药,三部曲完成后,魏潇并没离开,而是双手放到武明空的太阳穴处,轻轻揉动。

没一会儿功夫,武明空就沉沉睡了过去。

魏潇因真气消耗一空,而他体中的五行之气在凝练先天阴阳种子的时候,全转化为先天的阴阳真气。所以气一空,身体也累得不行。

可能是太累了,眼皮也在不断打架,从头到脚的疲累让想来到旁边沙发上的魏潇,未移脚步,直接就倒在了沙发和茶几之间的过道上。

过道上铺着一条绿色松软的地毯,直直倒在上面的魏潇连动弹再也没有动弹,一经闭眼,大脑一片空白,完全陷入深度睡眠。

太阳从东边移到西边,最后落下天幕。

别墅里面静悄悄的,两个人都睡得死沉死沉的,一男一女累得连做梦的时间都没有,就算是地震、打炮、海啸都甭想吵醒他们。

月亮挂在天幕东方,而且星空的幕布上画满了无数银星。

华灯初上。别墅门前停下一辆超炫的红色跑车,车未停稳,车主就打开车门,直接往屋里跑。

当上官怡看到乌黑一片的客厅,急忙说道:“开灯。”

屋子刹那间灯光闪亮,上官怡看见沙发上睡熟的武明空,庆幸地拍了拍胸,长舒了一口气。

要不是公司业务繁忙,实在让她脱不开身,她早就飞奔过来守候明空姐了。

对于武女皇,上官怡充满无尽的崇拜和耿耿的忠心。

想起刚从西郡皇家大学毕业,她被招人的明空姐一眼相中。

当时她虽然知道明空姐得罪了西门世家,可是看到亲眼目睹明空姐的时候,她内心深处已经决定跟随明空姐,哪怕西门世家报复,她一个孤儿有何怕。

那一眼,从此陪伴在明空姐身边的她亲眼见证着公司从无到有;那一眼,让两个世间的孤独者找到了彼此的关怀,那一眼,让两人守望相助,命运共联。

上官怡放轻脚步,慢慢移到沙发旁。

她赶紧搜寻魏潇,恨不得宰了他才能平复她的暴怒。忽然看到明空姐睡得像个婴儿似的香甜,心里有松了下来。

只有寸步不离明空姐半步的人,才知道明空姐脑海中的那根弦崩得有多紧,紧紧的,一触即断。

上官怡搜寻魏潇,可目光所及的地方根本没有魏潇的身影,自言自语道:“难道这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