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之前的事,他知道此事成功的可能性并不大,而且他不想再与张大彪打交道了。 再说了,如果自己真的应了下来,那他又怎么解释他之前的行为呢? 前一刻他还强烈建议将彫棠除去,后一刻就去买彫棠,人家肯定会觉得他有什么坏心思。 “你们的要求我真的答应不了,你们还是想别的办法吧。”田文武站了起来:“抱歉,我手头上还有些事,恕不招待了。” 见田文武的态度这么强硬,几个外国人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离开了。 “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要是不争取的话,我们会损失天大的利益。” “我们的人已经证实了,张大彪的药圃里出现的那些东西就是彫棠,药用价值极高,我们公司要是能得到它,那前程一定是灿烂辉煌,而我们肯定也不会受亏待的。” “是啊范特西,不如我们去试试看?” “我们可以去致富公司,和张大彪当面谈谈,不管他开价多少,我们都答应!他要是还有别的要求,我们也满足他,我相信这样的诚意足够了。” “范特西,去吧!” 范特西的脸上满是犹疑,听自己的同事你一言我一语的建议着,而后神色慢慢坚定起来。 虽然说他们优致牧场和张大彪以前有过过节,但他一直相信,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仇怨再深的敌人都会变成朋友。 “行吧,那我们马上动身去金门村!” …… 办公室。 刘雨婷在来来回回的走动着,一下子给张大彪拿了些文件,一下子又给他端茶送水,格外的忙碌。 她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制服,得体的剪裁显得身材格外凹凸有致。 张大彪的目光一直随着她四处移动,都没怎么移开过。 这么久没见刘雨婷了,现在看她又穿的这么好看,张大彪早就心痒痒的了。 趁着这四下无人,张大彪干脆将刘雨婷一把抱住,把人圈在了自己怀里,然后直接往那张令他朝思暮想的红唇上扑去。 “别闹!这是这段时间公司的财务报表,你先看了再说!” “哎呀,别动……大彪……” 在如狼似虎的张大彪面前,刘雨婷就是一只弱不禁风的绵羊,挣扎不到几下就被死死地控制住了。 张大彪想她,她这段时间也心心念念张大彪。 正好这火候到了,她干脆也就迎合了上去。 可还没到一会儿,两人的好事就被敲门声打断了。 刘雨婷吓得立马站了起来,整理好衣服。 “进!”张大彪也赶忙正襟危坐,将财务报表拿在手里,假装看了起来。 门打开了,二欢笑嘻嘻的脸出现在门后。 “彪哥,来了几个外国人,点名说要见你。” 二欢说话的时候,眼里满是崇拜。 这彪哥就是牛,才刚回来,马上就有外国人来找了。 这肯定又是来找彪哥谈生意的。 张大彪懵了懵,一脸茫然的朝刘雨婷看去:“咱们公司已经开拓外国市场了?” 刘雨婷也有些怔愣,微微皱了皱眉:“咱们连国内的市场都没有完全掌控,哪来的开拓外国市场啊?” 话说的是难听些,但却是实话。 自从成立以来,致富公司是势如破竹,蒸蒸日上,但奈何这国内的市场太广了,短短时间内致富根本不可能将所有的市场都拿下。 国内尚且如此,国外更就不用考虑了。 但致富也不是毫无成绩,至少在高端优质食材这块,致富可是稳坐第一宝座,甩了其他公司好几条街。 “也许这些外国人是来跟我们合作的?”刘雨婷猜想着。 张大彪点了点头:“二欢,把人带进来吧!” 二欢动作飞快的走了出去,几分钟后,他又进来了,身后跟着一群外国人。 当看清二欢身后的外国人后,张大彪的脸色噔地一下就变了。 “怎么会是你?”张大彪看了看来人,面上满是嫌恶。 范特西有些尴尬,讪讪一笑:“张老板,我们又见面了。” “呵呵,要是早知道是你,我绝对不会让你踏进这里一步。”张大彪说话毫不客气,“因为我觉得晦气。” 这范特西正是优致牧场在大华区的负责人,他在苏杭美食展销会上的丑恶嘴脸,张大彪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他自恃清高,觉得自家产品高端大气上档次,看不起致富品牌,没想到最后却被狠狠地上了一课。 大男人,输就要输的起。 偏偏这个范特西不走寻常路,输了以后不去总结教训经验不说,反而还一门心思的想要害自己,最后还把手伸到金门村来了。 那王长贵就是他给唆使的,借着开发投资的名义,想要毁了金门村的生态环境。 幸好自己当时想个办法,度过了这一劫。 不然,那后果不堪设想。 就从这便能看出来,这范特西不是个东西。 要不是因为今天见面的地儿是金门村,张大彪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 张大彪说的话很难听,但范特西不得不忍。 因为他今天是带着任务前来的。 “张老板,今天我们来是想跟你谈生意的。”范特西努力挤出一个笑来:“之前对你们做出那些事来,实在是我的不是,我在这里特意向您道歉,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们。” “别别别,你的道歉和你的人一样,都让人恶心,你们赶紧走吧,你们再留在这,我可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张大彪说完,朝着二欢喊了声:“二欢,将他们送走!以后只要有优致牧场的人来,都给我拦在外面!” “得嘞!我马上将彪哥的话传下去!最好是在门口弄个警示牌,优致牧场的人谢绝入内!”二欢憋着笑,应和着。 张大彪与范特西之间起矛盾时,他并不在场,但他听人说过当时的情节,心里对这些人早就不爽。 而王长贵拉了人来投资化工厂那一段,可是闹了一大出,当时搞得很不愉快,这他是经历过的,当他知道王长贵是受优致那边的人指使的,他就更厌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