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罗大致蹭蹭蹭上了楼。
“舅舅,您干嘛对王伦那么凶啊。”谢莎莎也被罗大致的反常惊到了。
“不凶一点,他不会长记性,总之莎莎,你和王伦正常交往没关系,但也要学着保护自己,知道吗?”罗大致关爱地说道。
“知道了,不过王伦人不坏的,我相信他。”谢莎莎边收拾茶几上的饮料瓶,边说道。
罗大致无奈地摇摇头,暗道恐怕要不了多久,外甥女就会坚定地向着王伦了。
如果不是莎莎的父母再三叮嘱过他,让他看紧莎莎,不要让莎莎被穷小子拐跑了,他也不会管这样的闲事,毕竟他对王伦的印象一直很好。
“莎莎,别说王伦了,以后你在外面也许会碰到夏银波那样的坏人,这样,舅舅最近仔细摸索了一阵,创造了一招防狼术,教给你怎么样?”
接着,罗大致用心为谢莎莎讲解起来。
他创造的防狼术,仅仅只有一招,却非常适合谢莎莎这样的长腿女孩使用,谢莎莎是跳舞出身,身体柔韧性很不错,接受能力也强,因此十几分钟后,谢莎莎已经将这招防狼术学得有模有样了。
罗大致临走前,不忘交代道:“莎莎,甭管以后谁要对你不利,你只管使出这招,死不了人的。”
谢莎莎脸上还带着兴奋之色,在罗大致走后,一个人在客厅很有兴趣地练习着。
王伦从镇上熟人那儿取过摩托车,骑车回到了印山村。
路过柳真真家时,王伦停下了车。
他记得今天虽然是周末,但陈近因为学校学生刚月考完毕,所以留在了学校审阅试卷,这周没有回家。
如果陈近在家,他也会很识趣地不去打扰真真婶,免得柳真真为难。
进屋后,三愣子在看电视,王伦没有发现柳真真,问了三愣子后,王伦才知道柳真真正在后院水井旁洗衣服。
走到后面,王伦果真听到了哗哗的水声,月光下,就见柳真真蹲在木盆旁用手搓着衣服。
王伦吞了口口水,到了柳真真前面,喊道:“真真婶。”
“小伦,是你啊。”
柳真真大感意外,回头朝王伦笑了笑,正要洗干净满是肥皂泡的双手,招呼王伦进去坐,却突然脸红了一下,慌忙将手中的衣服往水里面淹,很担心王伦看到的样子。
月光不是很明朗,王伦自然看不清楚柳真真脸上的表情,他的视线也没放在这上面,看到柳真真前倾的身体上,王伦内心一阵火热。
为了能够多看一会儿,王伦决定和真真婶闲聊几句,毕竟,他总得找一个事情来分散真真婶的注意力。
“真真婶,肩膀的伤好利索了吗,要不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吧?”王伦说道。
“婶子没事,肩膀早就好利索了,不用去医院,小伦,你去看电视啊,小江在里面呢。”柳真真就想王伦快点走,要不她真不好意思再洗衣服。
王伦哪里知道柳真真正尴尬,过着眼瘾,嘴上不忘说道:“行,真真婶说没事的话,那就不用去医院了,医院那地方,没病的人还是少去为妙,真真婶,你累不累,要不要歇歇,我好为你按摩按摩?”
在家里,王伦经常为爹和娘按摩,间隔一段时间,他还会为娘龚心兰施展“阳气按摩”术第一篇“保健和美容”篇,有余力的话,让他为柳真真按摩,他也愿意。
“没事,最近农活不多,婶子不累,小伦,你干站着干嘛,去看电视吧,婶子一会儿就洗完衣服了,再给你泡茶啊。”
柳真真不好意思当着王伦的面洗那件衣服,只好第二次劝王伦离开。
王伦这时候也终于注意到,自从自己和柳真真打过招呼后,柳真真就再没搓衣服了,而且似乎真真婶的手,还故意藏在了水中,仿佛担心有什么东西会被自己看到一样。
王伦呵呵笑道:“真真婶,你咋不洗衣服了?边洗边聊呗。”
柳真真羞得耳根子都红了,讷讷道:“小伦,等婶子洗完衣服再和你聊啊。”
王伦嘿嘿一笑:“真真婶,你在我面前还害羞什么啊,让我猜猜,木盆里的衣服要不就是内裤,要不就是内衣,我猜对了没有?”
柳真真啐道:“别胡说,小伦。”
“呵呵,真真婶不要不好意思,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人家城里头的女人,老早就穿比基尼了呢!真真婶,我觉得如果你也穿比基尼的话,一定好看。”
柳真真担心王伦继续说下去,自己非得窘到钻地缝里去了,于是顾不上其他的,手从木盆中拿出来,推着王伦的肩膀,将王伦往里屋推。
回到里屋陪着三愣子陈江看了一会儿电视,柳真真进来了,端给王伦一杯热茶。
“咦,小伦,你今晚喝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