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痛……”被阎霖压制的右手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那是她昨天早上留下的伤口,夏予馨涣散的理智被瞬间拉了回来,意识逐渐恢复,只是身子依旧轻飘飘,使不出半点力气。
眼皮好重,她憋着一口气,最后用尽全力才睁开眼,瞧见身上的男人正放肆地凝视着自己,她立马清醒过来。
“啊……不……”夏予馨尖叫一声,还未成句的抗议却被阎霖更快一步地用手堵住。
“宝贝儿,你醒来啦,不过我还没开始呢,所以你先别忙着‘叫’,那会让我以为你迫不及待想要呢。”阎霖嘴角微扬,墨玉般的眸深如漩涡,说出的话带着几分邪肆。
“……”夏予馨说不出话,只能死命地瞪着他,用恼火的眼神示意他住手,两手更是不客气地往他脸上招呼过去。
“哎呀,真是伤脑筋,虽然我不喜欢强迫女人,毕竟这种事情唯有你情我愿才能享受到男女之欢的美妙快感,但偶尔玩点刺激的花样,似乎也不错。”阎霖一手捂住她的唇,另一只手则想抽出皮带捆住她不断挣扎的玉手,然而一见他有动作,夏予馨张口便往他掌心用力地咬去,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她才松牙。
“他妈的该死!”阎霖被惹毛了,怒吼一声,松开了她的钳制,夏予馨抓住机会,手忙脚乱地推开他,伸手拿过一旁的睡袍穿上,退至墙角,大大喘着气,双唇微微颤抖着。
“你怎么会进来我的房间?”她紧紧地拽住领口,恼怒地瞪视着发狂中的男人,尽管害怕于他狰狞的表情,但夏予馨依旧挺直腰杆,扬高下颚。
“这又不是你家,何来你的房间?”阎霖走到梳妆台前,抽出纸巾暂时止住血,面露不耐。
“那你为何进来这,还妄想轻薄我。”想到自己的身子被这男人看过,夏予馨的身子抖得更厉害。
“你还不明白吗?”阎霖挑起眉,浅笑,故意把话说邪,“如果没有人为我开门,夏家又不是公共场所,任谁都能进来的?”
有人为他开门?难道这一切早有预谋,而主谋会是父亲吗?
夏予馨难以置信地瞪大眼,鼻头微微发酸。
父亲刚招待的客人是阎霖吧,那她算什么,是他准备送上狼口的贡品?
还有,她刚刚好像意识恍惚,那感觉就像被人下了药般,浑身虚弱燥热,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就如一个多月前,在巴黎的那一夜。
父亲竟又对她下药,为什么,为什么……
“那是因为上次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当然得找机会弥补,否则夏氏未来的命运可就堪忧了。”见她满脸震愕,阎霖很好心地为她解答疑惑,奸诈的脸上丝毫没有说谎的心虚。
“不……”她不敢相信父亲竟对她如此残忍,为了公司,他当真决定要将她牺牲个彻底吗?
她是他的女儿呀,血浓于水,他如何忍心!
夏予馨悲痛不已,脸色苍白得像张白纸,心就像被人狠狠挖了个洞般,痛得无法呼吸,泪花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多,纷纷落至手臂上,灼痛着她的肌肤。
“本来呢,我并不想以这样的方式跟你见面,但谁叫你给脸不要脸,屡打电话不接,最后还敢将我拉入黑名单,你知道嘛,我可是非常非常的不爽,而惹我不开心的后果就是生不如死。”
望着她绝望的双眼,楚楚可怜的神情,阎霖冷硬如铁的心微微颤动了一下,不过仅有几秒罢了。
他是冷血阎霖,就像阎王般狠绝无情,他是不会同情任何人,而女人的眼泪对他而言,更是没有任何意义。
“亲爱的,别忙着哭,得先解决正事。虽然你现在有点清醒,但毕竟服了药,如果你的身子不马上得到滋润,不出两个小时,你恐怕可是会被热火啃食而亡哦。”他轻佻地提醒道,不怀好意的黑眸在她曼妙的身上游走。
“你别想,就算我死,也绝不会让你碰我一根寒毛。”夏予馨用力地瞪视着他,这一刻,她多么庆幸手上的伤,要不是它的刺痛拯救了她,如今她早被阎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别呀,就算你想,我也不让,因为现在不是你会不会,而是我要不要,竟然挑起了本少爷的欲火,那你就必须负责浇灭,否则对我可是很伤的哦。”说着,他噙着一抹嗜血的笑,缓缓地靠近她。“而我是个从不会亏待自己的男人,所以无论如何,哪怕你死了,我也要在你冰凉的身上得到满足,否则绝不罢休。”
变态,神经病!
“你不许靠近我,给我滚!”夏予馨被吓到了,在心里暗骂几句,拿起东西就往他的方向扔去,所有能拿起的东西都被她通通砸过去,但却都被阎霖轻易躲开。
她慌得不知所措,眼见他就要把自己逼至墙角,夏予馨跳上床,想逃到另一边,但阎霖的动作比她更快,下一秒,就从后边抱住她,接着牢牢地扣在身下。
“亲爱的,虽然我很想跟你玩你追我赶的游戏,但我觉得还是留到下次吧,否则力气用得太快,待会儿你享受不到快乐,感觉一定糟糕透了,那我战无不胜的一世英名就毁了。”他俯身在她耳边吹着气,把身上所有的力量都压在她身上,让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他的力量。
“放手,放开我!阎霖,你是堂堂阎氏总裁,以你的身份,有多少女人想对你投怀送抱,又为何要强迫一个弱女子,这样算什么君子,不,连男人都不算。”夏予馨不断地躲避着他的攻击,害怕得要死。
不,她绝不能被药物所控制,在她还有一丝理智,一定得想办法脱离他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