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冯乐权的这句官腔,好似男欢女爱时一不小心放出的一个屁,打得兴致中的曼莉是两眼泪汪汪。蔓莉这光着身子一哭,温柔且多情,令冯乐权又爱又怜,他又拉过蔓莉的手连声说着“对不起”
平日里看似坐怀不乱的冯乐权,一进梦中就全乱套了,只不过这乱得还有些含蓄,含蓄得象是蔓莉在强j他。
很快,半推半就的冯乐权就让蔓莉扒了个精光,任由她摆布。
正当冯乐权快马加鞭要入意境时,突然,房门“哐”的一声响,闯进几个人。冯乐权乍看来人,大惊失色,急忙推开还压在自己身上‘嗷嗷’直叫专心做事的女人。冯乐权翻身下床找寻衣物,慌乱中,又感觉身下那条与生俱来的老家伙,找不着北的乱射了一通,确切点说,是滑出来的,再确切点,那就是从冯乐权那条半软不硬的老家伙管道里滴下来的。之后,这条抬不起头的老家伙便让冯乐权胡乱扯来的女人胸罩给罩住了。
“啧啧啧,作孽啊!”
一个熟悉的老女人的声音,听得冯乐权是头皮直发麻。
“陈书记,您是北京下来的,这事,您得替我作主啊!”老女人带着哭腔,激动的说道:“我早就察觉他不对劲了,想不到这老东西,今天,今天,今天真的搞到自己儿媳妇身上了。”
“你别在这瞎说。”冯乐权耷拉着脑袋呵斥了一声。
“我瞎说?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她是谁?”
冯乐权朝床上吓得不知所措的女人瞄了一眼。
“爸。”
床上的女人朝冯乐权喊了一声,便掩面嚎啕大哭起来。此刻,冯乐权头都听大了,他鼓足勇气再朝门口看去,门口站着的老女人是他老婆,她身边站着陈安国,后面还跟着两人,一个是曼莉,另一个象是国土局局长,又有点似徐有才,这一男一女正诡秘的对他嘲笑着。
象是国土局长的人一开口,却发出徐有才的声音:“老冯啊!都说你老实,老实也不能这么搞嘛!”
冯乐权的这个怪梦,最终被汽车连续跳过减速带的颤动声搅醒了,他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定了定神,又朝车窗外探去,汽车已进了海宁高速收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