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贸然打开别人东西的习惯,更何况是别人送给祝长笛的,谁知道是不是告白的东西呢。
祝长笛观察了一下盒子。
表面雕刻了不少东西,看不出来雕刻的是什么东西,但是挺精美的,拿起来也非常轻。
谁会送自己东西?
祝长笛很少和外班人交流,自己班上就更没有什么同学会送她东西了。
她想到蒋书明,发消息问他:“你送我东西了吗?”
蒋书明刚好在整理书本,放下书回道:“没有啊,我是想送来着,但是我还没想好送什么……”
祝长笛说:“不用送了,破费。”
看到她这话,蒋书明只能这么做了,毕竟他可不会和祝长笛对着来,虽然自己很想送。
祝长笛放下手机,重新将目光放在盒子上。
半晌,趁着还有两分钟才上课,她轻轻晃了下,找到了扣锁处,轻轻一搭就开了。
里面放着一把木梳。
木梳不大,总共才只有一掌长,表面和盒子外面一样雕刻着花纹,其他的似乎和平时见到的没什么区别。
不过祝长笛可不敢小看。
她将木梳放在手里摸了摸,手感很好,还是和市面上的那些有那么点区别的。
顾明语哇了一声:“谁送梳子给你?”
祝长笛说:“我自己买的。”
她随意找了个借口,毕竟这事也糊弄不过去,她自己都不知道具体是谁送的。
不过梳子比起来那些巧克力,似乎更安全一点。
顾明语只以为是一把比较好看的木梳,也没觉得哪里奇怪,“对了,你看我发际线是不是越来越高了?”
祝长笛偏过头看了一眼,“好像是。”
“真的吗真的吗?”顾明语惊叫了一声:“会不会我年纪轻轻就成尼姑了?”
祝长笛安慰道:“我家那边说额头高是聪明的表现,说明你聪明。”
顾明语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你就知道安慰我,这都是假的,我既不聪明,也要秃了。”
这么说,祝长笛还能说什么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和以前也没什么区别,她的额头一直很高,光洁白皙,祝母还经常夸她。
祝长笛琢磨着老话听着还是很开心的。
她一边想着一边把木梳重新放回盒子里,然后放回了包里,准备晚上回去再仔细研究研究。
上次的巧克力她还没吃完呢。
放学回家时,祝长笛将那盒木梳装进包里。
晚上洗澡时,她想起那把木梳,从盒子里拿了出来,尝试梳了一下,除了非常顺以外似乎没有其他的了。
祝长笛多看了两眼,将木梳重新放回了盒里。
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木梳到底是不是上次给巧克力的人给的,主要对方一不落款,二不问后续。
她甚至还怀疑过是不是漂流瓶给的。
但是时机不对,上次的漂流瓶早就解决了,但是一直都没给,一直到这个漂流瓶中间出现的,如果是她猜测的完成一个给一个,这就矛盾了。
所以祝长笛一时间无法确定。
不过木梳显然是比较安全的,除非有人在里面下什么秃头的药,否则应该没什么的,比吃进嘴里的巧克力等食物要好很多。
祝长笛这么想着,睡觉也很安稳。
第二天她和顾明语在小区下面见面一起走。
顾明语多看了她两眼。
祝长笛问:“怎么了?”
顾明语也不知道为什么多看,摇摇头道:“没什么,我就是看看。”
一直到学校里,她依旧想看祝长笛,过了半天才重新转回头来,好奇道:“笛子,你今天是不是哪里不一样了?”
祝长笛拿出试卷,随口问:“哪里不一样?”
“之前在小区里的时候我好像就有点觉得了,但是一直没想过哪里不对劲。”顾明语对着她看了会儿。
祝长笛也转过头和她对视,“哪里?”
顾明语看了半天,终于发现哪里不一样了,她指了指她的额尖一点,“这边有小绒发。”
祝长笛伸手摸了摸她指的地方。
顾明语干脆从桌肚里掏出来自己的小圆镜,递过去给她看,“你看看是不是?”
小圆镜只能照出来那么点大小。
祝长笛上移了一点,清晰地看见了顾明语说的那些绒发,只有一点点,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以前好像不长的。
顾明语小声问:“你是不是偷偷抹了生姜?”
祝长笛将镜子还给她,然后略带好奇地问:“这和生姜有什么关系吗?”
“我看网上说往头皮上抹生姜,时间长了就会长头发出来。”顾明语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慨道:“看来我回去得试试。”
祝长笛又碰了碰额头,指腹能感觉它们的存在,毛绒绒的,有一点点硬,但是也不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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