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 / 2)

 呈上景——

李维双望见余太保又随那土匪向岗楼下走去,再次欲喊又止……

李维双进入对复杂问题的认真思索中……

李维双沉默了……

时间,也几乎在伴着李维双的沉默而静止下来……

“长官,他们至今不开寨门,我们总不能老是这样等下去啊?”终于,随从中有人等不及,就打破沉默直问李维双道:“长官,要不干脆你发个信号,让张排长他们强行攻寨算了。”

李维双瞅瞅那随从,就安慰道:“兄弟,别慌,再耐心等一会儿,看看情况再说。”

那随从:“可是长官,我们等了这么长时间了,你的口舌也都和那土匪磨干了,他们也不开寨门,难道我们堂堂的军官还怕他们土匪不成吗?”

李维双拍拍那随从的肩膀:“兄弟,你懂什么?我们军官自然不怕他们几个毛贼,我们用强攻的办法当然也能取胜,可是那样做的结果,我们余师座的公子余太保怎么办?现在余太保还在他们手中,一旦强攻,到时玉石俱焚。我们回去又如何交差呢?嗯?”

那随从听后就赶紧致歉道:“啊,对不起长官,我没有想那么多……”

李维双又拍一下那随从的肩膀,就笑道:“所以啊,兄弟,凡事要多动脑筋想一想,我们此行的目的和首要任务是来救人的,只要能把人解救出来,其它的一切就好说了。”

那随从听了就心服口服地点点头不再言语。

恰这时,山寨的大门开了……

这边岗楼上的土匪就望着李维双一行高喊道:“我们大当家的已吩咐下来,请你们到山寨大厅讲话。”

李维双没有再答话,他向随从丢一个眼色,然后就带着他们大摇大摆地朝山寨大门内走去。

木杨山寨外的密林中日

谢光明瞅着李维双他们进了山寨大门,就压低声音对张日旺道:“排长,李长官他们进去了。”

张日旺的目光注视着前方,听了谢光明的话头也不回,答非所问地压低声音道:“通知弟兄们,让他们做好攻寨的准备。”

谢光明兴奋地答应:“是,排长。”然后就悄悄地去布置开来。

木杨山寨日

山寨大厅内,李维双带着四个随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大厅内,腊八带着几个土匪恭候相迎。

腊八见了李维双就双手抱拳稍作一下礼貌:“你们是余大麻子那边来的吗?”

李维双客气地答应道:“是的兄弟,我叫李维双,是我们师座的副官,请问兄弟你是……”

腊八又双手抱一下拳头:“我叫腊八,在此恭候各位!”

李维双听后稍作思忖,就笑道:“怎么?你们大当家的胡为不在吗?腊八,你叫你们大当家的出来见我。”

腊八听后不屑地笑笑,然后就趾高气昂地道:“啊哈,我们大当家的是和你们余大麻子余师长平起平坐的身份,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副官可以见到的吗?告诉你们,你们有什么事儿对我腊八讲就可以了。”

李维双想想,对腊八的话也就未作计较,他笑笑:“也好,腊八,那我就告诉你,我们是来赎人的。”

腊八哈哈一笑:“你们是来赎人的,你们是来赎什么人的啊?请你们说清楚了,以便我好对我们大当家的汇报去。”

对此,李维双刚要开口,他的一个随从就抢先道:“我说你这人不是明知故问吗?除了我们师座的公子,谁又值得我们兴师动众,抬了这么多钱来找你们赎人呢?”

腊八:“哎哟,这位兄弟说话象个火药桶,一点情面和江湖规矩都不懂。现在我腊八爷倒是被你们给弄糊涂了,你们来的这五个人当中到底谁当家,谁说话算数呢?”

李维双的随从怒盻一眼腊八:“你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我们李副官当家,说话算数了。”

腊八不屑地瞄一眼李维双那说话的随从:“兄弟,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说话连个屁用也不顶呢?既然这样,你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那你又跟在里边搅合什么呢?”

“你……”

李维双的那随从听后气极,忽地就要从腰里往外抽匣子炮……

腊八不屑:“啊哈,在这种地方也敢和我腊八撒野,那就不要怪我腊八爷不守信用,不讲江湖规矩了。来啊。”随着他末了一声喊,有几个土匪立即掏出枪来,并把几支黑洞洞的枪口一齐指向李维双的那个随从。

气氛霎那间紧张起来……

李维双见状就淡淡地一笑,然后先走到他随从跟前丢去一个眼色,继之就又走到腊八跟前道:“腊八,我的这位兄弟没出道过江湖,不懂得江湖上的规矩,刚才是鲁莽了一些,多有得罪,还望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要过份计较,以免大家伤了和气,下面的事情也就无法再谈下去了。”

腊八盻一眼李维双的那随从:“兄弟,往后出门公干好好向你们长官学着点,别不知道自己的轻重和好歹。”说罢,就又假惺惺地对李维双笑道:“这位李长官,既然你话说到这份上,那我腊八爷再不给你面子,那岂不是显得我腊八爷太小气,没有男子汉大丈夫的君子胸襟和度量了吗?好了,你的这位兄弟的事情就到这儿,不再说他。李长官,我们接着刚才的话往下缕,你刚才说你是带着你的兄弟们来赎人的?你要赎什么人?”

李维双:“啊,当然是我们师座的公子了。”

腊八:“你们师座的公子……他……他叫什么名字?”

李维双:“他叫余太保。”

腊八阴笑一下,就转对他身边的土匪大声问道:“他们师座余大麻子的儿子余太保公子,弟兄们,你们见到他了吗?他在我们山寨吗?”

几个土匪看到腊八的眼色后都纷纷摇头,表示余太保不在他们的山寨。

李维双见状稍作思忖,然后就笑着质问腊八道:“腊八爷,刚才是我的这位兄弟多有冒犯,可我已向你道歉了啊,现在听你腊八爷的这番话,鄙人觉得你腊八爷也就没有海量了。现在我们到你们山寨来,是按你们的要求来换回我们师座的儿子回家的。腊八爷既然如此不给面子,那这枪和你们要的五万块钱,我们也就只好带回,就算作我们白来你们山寨一趟。那我们也就只好无功而返了。”说罢就示意四个随从要带上皮箱、枪支等离去。

腊八见状就急了,赶忙跳到李维双的跟前大喊道:“等等。”然后又对他手下的土匪使一个眼色就兀自离去。

木杨山寨外日

丛林中,隐蔽待命的张日旺他们的枪口都直对着山寨,随时都在准备着向山寨开火……

但木杨山寨中,李维双他们却一直没有信号传来……

谢光明以手罩在脑门上看看太阳的方位,然后就有些不耐烦地问张日旺道:“排长,李副官他们都进去好长时间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信号传来呢?”

张日旺目不斜视地摇摇头,表示对李维双他们的情况一概不知。

谢光明想了一会儿,就又不无担心地问张日旺:“张排长,你说李副官他们……他们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张日旺听后就满脸不悦:“不会的,乌鸦嘴,滚一边去。”

谢光明:“排长,可我这心里还是神魂不宁,七上八下的为他们捏把汗呢!”

张日旺侧过身用手拍拍谢光明的肩膀:“光明,你听你哥我的,快闭了你的乌鸦嘴,耐心等待。”

谢光明心里不服,但嘟噜一声就不再言语了。

木杨山寨日

胡为住处,胡为以礼帽扣在脸上,躺在藤条椅子上正在闭目养神,忽然,腊八就颠着个腿跑过来对他兴奋地道:“大当家的,我刚才在大厅中看到了,他们把枪和钱都如数送来了。”

胡为听后淡淡地问:“腊八,那钱和枪的事儿,你都亲自检验过了吗?”

腊八以手挠头:“啊,大当家的,这个……我还没来得及检验。”

胡为不悦:“你不亲自检验,怎么就知道他们把枪和钱都如数带来了呢?笨蛋,叫你凡事儿多长个心眼儿,怎么教都教不会呢!”

腊八:“大当家的,十条长枪他们是带来了,我亲眼见到了,他们抬来了个大皮箱,我想就是那五万块钱了……”

胡为:“不打开皮箱亲眼看一下,你又怎么能肯定那皮箱里装的一定就是那五万块钱呢?嗯?”

腊八又以手挠头:“啊,大当家的,这是我的疏忽,那我这就再回大厅里去给他们检验。”

胡为稍作思忖:“在没有见到余太保之前,人家会轻易打开皮箱让你检验吗?”

腊八:“啊,大当家的。这个……我不知道。”

胡为听后沉默。

胡为在沉默中思忖有顷,就以手势对腊八道:“腊八,你过来……”然后待腊八走到他跟前,他就对着腊八的耳朵开始耳语起来。

耳语毕,腊八就兴奋地道:“行,大当家的,我这就依你的吩咐去做。”然后就兴冲冲地离去。

胡为望着腊八的背影,就躺在藤条椅上再次闭目养起神来……

木杨山寨日

大厅中,李维双看看怀表,正等得有些不耐烦时,腊八就提着匣子炮兴冲冲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李长官,刚才我去对我们大当家的汇报过了。我们大当家的意思是他今天身体欠安,赎人的事儿今天就不谈了。什么时候谈,到时你们等我的通知。”

李维双瞅瞅所带的皮箱和十条长枪:“这……”

腊八看出了李维双的心思,就笑道:“啊,这个好说,你们可以把皮箱和枪再带回去嘛,当然了,你们要是放心的话,也可以放在我们山寨,由我们暂时代为你们保管也不是不可以的嘛!”

李维双苦笑:“腊八爷,接到你们的信后,我们是照你们信中的要求准备足了,带着诚意而来的。你们这样……唉,算了,腊八,你看这样行吗?这十条长枪,我们就送给你们山寨做见面礼了,皮箱里钱的事嘛,我们肯定是先要带走的。另外,腊八爷,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腊八爷你是否能给在下一个面子呢?”

腊八听后就非常爽快地道:“你说吧,凡在我腊八能力范围之内的,你尽管张口,我一定满足你们的要求。

李维双听后一笑:“好,腊八爷真是个爽快人,那在下就直言了。”

腊八:“说吧,你们要做什么?”

李维双:“根据你们山寨的情况,我们这次来想换回余公子是不可能了,那么,我们可以先见他人一面,我想在下的这点要求不过份吧。”

“这个……”腊八沉吟了。

李维双:“怎么?在下就这点要求,也让你大名鼎鼎的腊八爷为难吗?要真是这样的话,就算在下没说这档事儿就是了。”

被李维双用激将法这样一激,腊八就立即红了脸道:“好的李长官,就冲了从你嘴里能说出我大名鼎鼎的腊八爷这几个字,今天我腊八爷这个面子就给你了。”说罢就吩咐两个土匪道:“你们去把余公子给我请来。”

两个土匪应声而去。一会儿就把被绑着的余太保带了过来。

腊八见余太保被带来后,就阴笑着对余太保李维双他们道:“余大少爷,你看看他们都是谁?”

余太保望一眼李维双,就赶紧对腊八点头哈腰地道:“八爷,他是我爹的副官李维双。八爷,他们是带我回去的吗?”

腊八对余太保的话未予搭理,他走到李维双的跟前:“李长官,你看到了吧,你们师座的大少爷在我们山寨能吃能喝能睡,我们没有让他受任何委屈和皮肉之苦吧?”

李维双见到余太保就向他使个眼色,此时听腊八这样说后就稍作沉吟,就对他道:“腊八爷,这俗话说送佛送到西天,好事儿要做就做到底,现在在下还有一个要求,希望腊八爷不会拒绝。”

腊八听后在心中迟疑一下,但面上还是装出笑意丛生的样子问:“李长官,刚才我腊八爷已经够给你面子了,怎么你现在还有要求呢?……是什么要求,你说吧!”

李维双指指被绑的余太保,就笑道:“腊八爷,你们堂堂的一个木杨山寨,山上近百十号弟兄,难道还怕他跑了不成吗?为什么就不能把他身上的绳索松开。让他在你们这生活得更舒服一点呢?”

腊八沉吟了……

稍许,腊八以一双不冷不热的目光望着李维双道:“李长官,我腊八不敢瞒你说,刚才把余太保请来让你们见面,我已经是硬着头皮,违背大当家的旨意了。要是再让我给余太保松绑,这……没有我们大当家的话,我可没长那个胆量,对此,还望李长官你谅解我腊八爷的难处。”

李维双思忖有顷,就叹口气道:“既然这样,那在下我也就不再难为你腊八爷了,否则显得在下啰嗦了。那好吧,腊八爷,这五万块钱,我和兄弟们就先带着走了。什么时间交换我们余师座的大少爷回去,我们到山下客栈住下,就等着你们通知了。”说罢吩咐随从抬起皮箱欲走。

腊八:“恕不远送。”

李维双打住脚步,回眸道:“不过腊八爷,你们可以快些,否则的话,在下军务缠身,到等不及的情况下,也就只好先回天津卫了。”

腊八爷:“放心李长官,我们大当家的是偶遇风寒,痊愈之日不会太久的。你们就到山下静等我的消息就是了。”

李维双点点头,就率随从又抬着大皮箱离去。

木杨山寨外日

隐蔽在密林中待命攻寨的张日旺望着李维双他们走出山寨大门,跟前却无余太保时,就稍作思索后,对谢光明道:“看来,李副官他们赎人没有成功……”

谢光明:“排长,那我们怎么办?要不要我招呼兄弟们强攻山寨,把余师座的大少爷给抢出来?”

张日旺冷静地摇摇头:“不行,那样做弄不好会赔进余大少爷的性命的。”

谢光明:“排长,那……我们怎么办?”

张日旺:“怎么办?先叫弟兄们撤吧,等我们和李副官他们取得联系后再说。”

谢光明不乐:“那弟兄们在这密林中藏了大半天的功夫都白费了?”

张日旺:“不白费又怎么办?叫弟兄们撤。”

谢光明无奈,只好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然后去执行命令。

县城警察局日

局长丁当的办公室中,丁当局长正在办公,突然,桌子上的电话响起,丁当握起电话刚一个“喂”字出口,就慌忙站起来毕恭毕敬地道:“啊,是……陈县太爷……啊,是,是……”

丁当局长放下电话稍作思忖,就吩咐秘书道:“去,去把赵探长给我喊来。”

秘书答应一声去了。稍顷,赵德中就走了进来:“丁局长,你找我……丁局长,不知有何吩咐和指示。”

丁当拍一下赵德中的肩膀,就有些纳闷和不解地道:“德中,我刚才接到陈县太爷的电话,他在电话中点名让你陪我一起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赵德中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丁局长,一个县的县太爷,他……他突然找我做什么呢?”

丁当:“是啊,我也正在为这事儿纳闷那!”

赵德中埋下头认真地思忖有顷,就道:“丁局长,要去你一个人去吧,我又不认识他陈县太爷是谁,他找我做什么?丁局长,你看我不去行吗?”

丁当对此摇头:“德中,这不妥的,他陈县太爷点名要我带你去见他,你不去,我到时又如何向陈县太爷交待呢?再说了,那陈县太爷既然还知道你的名字,又点名找你,到时说不定再有与你有关的事情呢?”

赵德中想了想,就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地道:“丁局长,莫不是他知道我们家的情况,让你带我去,又要通过我找我爹搞什么捐款吧?丁局长,你知道随着我爹年龄的逐年增大,我们家的经济情况也已经大不如从前了,要是县里再有什么活动,我爹他也拿不出多少钱来了。”

丁当:“不会吧,那个县太爷刚刚上任不久,对你们家的情况还不一定了解的。”

赵德中沉吟了:“那又会是什么事儿呢?”

丁当想了一下,就笑着拍拍赵德中的肩膀:“德中,算了,别考虑那么多了,走吧,是凶是吉我们去后就知道了。”说罢就拉着赵德中出门。

赵德中有些不太情愿,但却又身不由己。

天津南郊驻军军营日

四姨太云菌的住处。云菌坐在钢琴下正在弹琴,她先弹的是“高山流水”觉得不解愤,就又改弹起了“十面埋伏”……

突然,二姨太雪里红扭着个屁股走了进来。“哟,四妹子,不光人漂亮的没人能比,这琴也弹得来劲啊!”

云菌见雪里红来了,就停下手中正弹的琴,赶紧站起身热情地寒暄道:“啊,是二姐啊,真是稀客,来,二姐快请坐。”

雪里红没有坐,她闪烁着眼睛浏览一下云菌的房间,然后绕到那架钢琴前,以手抚摸着钢琴醋意丛生地道:“啊,真是俗话说得好啊,这花老了败叶,人老了不值钱啊,到底还是年轻漂亮的好啊!云菌妹子,看看你这房间里布置的,又有多么漂亮,多么气派啊!云菌,就说你屋里的这架琴吧,这得花多少钱啊!”

云菌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二姐,你那里没有吗?”

雪里红:“那个大麻子,那个大麻子,打死他,他也不会舍得给我买这种贵重玩意儿的。”

云菌:“二姐,不会吧?麻子有的是钱,只要你喜欢,他会在乎一架琴的钱吗?”

雪里红:“那个麻抠门,别说是这么贵重的钢琴了,我那屋里就是我现在想添一个花瓶,做个小摆设,他也不会舍得花钱给我买的。”

云菌听后稍作思忖,就笑道:“哎,二姐,算了!不就是一架琴吗?你要真的喜欢它的话,那你就叫人把我房里的这架琴抬到你那里去好了。”

雪里红听后连忙摆手:“不行,不行,你这是吓死我,我可没有那个胆。”

云菌不语了,稍即才又道:“二姐,你到我这里来有……有事儿吗?”

雪里红:“啊没事儿……不过,我今儿来妹妹这里还真的有点小事儿呢!”

云菌:“二姐,我们姐妹之间用不着客套,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说出来我听听。”

雪里红:“啊,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的,我到你这里来,就是想打听一下,李副官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云菌听后摇头:“啊,二姐,这个你应该找余麻子打听去,我又上哪儿知道呢?”

雪里红:“那个麻子昨晚不在你这儿吗?你没向他问起?”

云菌听后有点羞辱,就红着脸道:“二姐,那麻子昨天晚上是来过我这儿不假,可他到我这儿只坐了一小会儿就走了,说是要去三姐那儿去。再说了,即使他余麻子在我这儿,我和那李副官既非亲又非故的,我去打听人家的事情干嘛?”

雪里红想想,就笑道:“啊,对不起四妹,是我不该向你提及这个问题。”

云菌:“嗳,二姐,无缘无故的,你打听李副官的事情做什么呢?”

雪里红听后窘迫:“啊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看他们把余大少爷赎回来了没有的。”

云菌:“哦,二姐,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关心余大少爷的事儿啊?”

雪里红:“啊,是……啊,四妹,没事儿我走了,你再继续弹你的‘十面埋伏’吧”。说罢就扭着个屁股匆匆出门。

云菌:“没事儿,二姐,你再坐会儿吧。”

雪里红:“啊,不了。”

云菌望着雪里红的背影稍愣即进入沉思之中……

云菌的眼前又叠现出李流洋的画面……

稍即,李流洋的画面便在云菌的面前消失,继而变成了张日旺的面容正笑眯眯地向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