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婉正了正神,敛容凝眸,道:“客入茅舍门,耳闻无丘文,低处无一点,汉相后来人。重耳天命下,文武坐北宸。”
这六句叫人听来似懂非懂,萧衍愣了半晌,突然仰天大笑,道:“好好好,果然不俗。说得好,说得妙。那你倒说说,我这一两年之间,会做什么事?说出两件,若应验的话,少不了你的好处!”
吕文婉微微沉吟,睫毛眨了一眨,道:“两件太少了。我说四件罢!一为淮河水,二为鸡鸣僧,三为中山王,四做北进军。”
萧衍听完了,也不多说,又扔下一锭金子,更不多待,便扬长而去。
这一切来得如此之快,又去得如此之迅,杨忠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萧衍已经没有了踪影。他愣了半晌,这才问道:“桃儿,你说提那乱七八糟的,那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呢?”
吕文婉冲他回眸嫣然一笑,道:“你不明白,没关系。萧皇帝明白了,就可以了。”
这样的问题,不光跟随萧衍的八名侍卫不明白,就是不离他左右的散骑常侍朱异,也似懂非懂。
路上,朱异几次欲言又止。萧衍看出他的心思,道:“朱异,你是不是不明白那小丫头说了什么?”
朱异道:“皇上英明。微臣想来想去,也只对后面的两句话有些捉摸。”
萧衍一听,眉毛便舒展了开来,笑道:“是吗?你说说看,她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