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条狗一样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父皇催我跟你生个孩子,躲不过了。”
李月皎强行镇定,给他服软,“表哥,你喝多了,去泡个澡醒醒酒吧。”
他双眸赤红,单手扯出腰封,蛮横得把她双腕扼住,绑在了床头。
李月皎腿被抓住,她一用劲去踢就感觉腿要废了,本就受伤的韧带痛得她嘶了一声。
她感受到的不只是痛,还有羞辱,厌恶。
趁他着手去扯自己衣襟之时,李月皎猛地踹出一脚,踢在了他精实的小腹上。
傅云从吃痛去捂肚子。
她仿佛绝处逢生,把他猛踹了好几下。
直到傅云从抓住了她的脚丫子。
“别动!!”他哑着嗓子吼,“你腿不知道痛啊!”
李云皎手被绑着,脚被抓住挣扎不脱,气得说话都不连贯。
“你冲我牛逼什么,有本事反,反抗你父皇母后去,拿我撒气,算什么!我欠了你的?!”
“不是拿你撒气。”
“别碰我!”
他还是抓着她脚丫子不放,神色间有几分不易察觉的退缩,可还是理直气壮得说了句:“哭什么,你是太子妃,这事你大婚之夜就该做了。”
李月皎心知他无耻,也不奇怪他反复无常。
他当初可是义正严辞的告诉她,永远不要真正把自己当作太子妃。
李月皎又使劲蹬了两下腿,还是没能挣脱他的束缚,“我看不起你,你只会欺负女人,啥也不是。”
帐幔里光线昏暗,傅云从也能看到她眼里的恨意,失望,甚至是绝望。
其实他也有点看不起自己了。
父皇或许是故意的,当他故意称她为“皎儿”,父皇仍是无动于衷,装作听不懂他的意思。
他不知道父皇为什么突然执意要他们和离,现在也只有办了李月皎,才能让父皇收回旨意。
李月皎就这样死死瞪着他,如果目光能杀死人,他估计已经死了无数回。
傅云从跟她僵持了一会儿,低声道:“其实邱瑶夕……”
“没兴趣听这个名字,跟你那点破事,”李月皎声音打颤,“你就直说你什么时候废了我。”
她想回家,哪怕这样回去会被人耻笑看不起,她还是想回去,她觉得母亲一定会抱着她说没事的。
她受不了了这样的日子了。
傅景翊的气场一下子冷下来。
他放开她的脚,无赖得躺在她身边,道:“你哪天想通了,先跟我生了皇孙再说。”
李月皎手还被绑在床头,暴躁得挣了下,腕部蹭得通红。
她威胁道:“你最好马上放开我,万一明天母后来了,看到我手上有伤,你怎么交代。”
傅云从笑了,“她只顾着苏甜,这些天哪顾得上你,踹了我这么多脚,这就想算了?”
“那你想怎样。”
“跟你说得很清楚了,父皇要我尽快跟你生皇长孙。”
傅云从漫不经心地说:“我也不会强迫人,你自己好好想想。”
李月皎气得无语,就这架势,不是要强迫她么。
他属相狗,人果然也狗。
“解开!”
“你求我。”
傅云从想着,但凡她肯服一点软,就一点,他就也跟她道个歉,承认自己某些地方是不对。
李月皎从鼻子里哼了声,自个儿用力磨着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