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对?一阵凉凉得气从小绿的口中渡到她的嘴里,然后从喉咙里下去,刚才那种麻麻的感觉已经被这股气一扫,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清凉舒爽的感觉。
睁着眼看着大眼炯炯有神的望着前方找路的小绿,眼睛里还是干净的一片。嘴巴还在过渡着不明气体,夏娃再一次沉默,她为自己刚才不纯洁的思想感到对不起小绿,她真的有罪啊,这孩子是多么纯洁的一个娃,她怎么就可以想歪了。以后如果他们真的有点什么事,恐怕先出手的也会是她。她已经可以想象一只恶狼扑羊的场面。
脑海里迅速跑出一个小夏娃,像赶苍蝇似的把那些由不纯洁思想演化而来的画面给赶走了。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夏娃啊,这孩子还什么都不懂,你不能用自己龌龊的思乡曲去衡量他。
终于,这种赶路的情况在经过十分钟后终于结束了,身前是安全的,身后也是安全的。小绿这才想起两人现在的情况,于是,就变成了眼对眼。
嘴上软软的,小绿童鞋下意识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甜甜的。
夏娃的头迅速的往后仰,两唇分开了。
小绿扁扁嘴,对夏娃童鞋的这种行为给与了高度的不满,对准了那甜甜的嘴巴,又靠上去了。
看着眯着眼貌似很享受的某绿,夏娃眼角抽啊抽,谁说小绿纯洁来这着,站出来,她立刻发挥自己怪力女的本领,一甩手把人给甩天上去。
“恩~”眼睛,眼睛好疼。突然来的疼痛撕扯的夏娃的神经。碰触着的双唇自然分开了。
小绿感觉到了夏娃的不对劲,着急的看着她。
疼的眼泪不断的往外流,双手死死的按在双眼处,如果不是小绿看着,如果不是夏娃不想自己变成瞎子,还想看一看外面的世界,说不定就因为这疼痛,夏娃就义无反顾的把自己的双眼给挖出来了。
一双手在自己地太阳穴上轻轻地按动着。又有一股凉凉地气从太阳穴地位置上向着疼痛地眼睛处慢慢地传了过来。
渐渐地不痛了。夏娃放松下来。瞬间。黑暗侵袭。什么也不知道了。
和平时一样。夏娃是在一片温暖中醒过来地。这个林子地温差比较大。他们待得地方虽然已经做了N层地御寒措施。但晚上睡觉地时候总还会感觉冷。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努力地睁大着眼睛。不是天黑地原因。身体僵硬了一下。慢慢地伸出手在眼前晃晃。没用。什么感觉也没有。想起来了呢。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睛突然很疼。后来。后来怎么了?好像有股凉凉得气缓解了自己地疼痛。最后神经为自己做了最好地选择。昏倒。那凉凉地气应该是小绿弄地(脑海里回忆起他们在那片毒花园里发生地明明很纯洁却又不纯洁地事情了)。
环在自己身上地手臂紧了紧。脖子上有异物。还传来痒痒地感觉。夏娃轻轻一笑。小绿大清早起床最喜欢做地事情就是把脑袋放在她地脖子上蹭蹭。那还没有睡醒迷糊地表情绝对萌死人。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地黯然。她大概只能成为回忆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眼睛地异样却还是知道地。如果现在是在外面地话。她心里可能还会有复明地想法。但是在这片林子里。唉。只能是幻想了。
不过。夏娃地头上爬满了黑线。对象是这个树屋里除了她以外唯一活着地生物。
小绿,你这是在吃我豆腐!!!
为什么这句话没有说出口呢,没看到某人正啃着她的嘴巴吗?昨天他们是除了偶尔间的拉拉小手来个拥抱(主要是取暖)之外最亲密的一次接触,而起因还是因为某人要帮助自己。夏娃告诉自己,你一定要理解这孩子,对于这个从没和异性有过什么较深一步接触的纯洁的娃来说,啃嘴巴是非常兴起的一件事。你不能因为某人啃得你嘴巴疼就不理他或者对他实行暴力行为(虽然打不过),毕竟比起来还是你占便宜了不是,这么优质的娃如果放在外面早就是人家的了。也就你运气好,被人流放到这个没有人烟(请忽略小绿)的地方,才让这么一个热血的青少年对你产生了那么一点的兴趣。
可是嘴巴好疼,心里不知不觉的把他的吻和那个一直放在心中不敢想的男人的吻做了比较。果然,那位太熟练了,比起来的话,理智上来说,她还是比较喜欢这里这个,起码人家的是初吻。
推了推啃得忘形的某人的胸膛,小绿抬起头,有点不满。可惜夏娃看不见。
“小绿,我现在看不见了,修炼就得更努力了。所以你先别忙着啃,吃完了早饭我们就来训练吧。至于这样啃啃,等有空了再说,好不?”
她来到这里之后就明白,必须变强,自己死不要紧,不能连累了小绿这个孩子(小绿在她心中就是个娃)。现在眼睛瞎了,她更明白了,自己完完全全就是个拖累,除了抓紧适应现在这种情况,就没有别的了。
于是,吃完早餐,他们的训练开始了。从开始的扔小石头让夏娃听声辩位慢慢的演变成直接玩躲避球的程度,如果躲不掉,你就等着自己青一块紫一块吧。
时间哔的一声过去了五天,夏娃从开始的小心翼翼一步三挪才能走路到现在怎么走都不会被绊倒之后,某娃再次深刻的认识到,人就是要被逼的。
蹲在地上休息一下,没日没夜的训练可是很辛苦的。小绿也从一边跳到了夏娃面前,面对面的蹲下,脸和脸的距离只有那么的几公分。两双眼睛互相对视着,当然,一个事看不见的。
风轻轻的吹过,树叶嗖嗖的响,断枝什么的也嘎吱嘎吱的闹腾。就在这个安静美好的环境下,小绿眨眨眼,刷的伸出舌头在几公分处的小嘴上舔了一下,身子微微的倾斜了过去,堵住了。
原本以为还会像这几天一样的只是啃啃嘴巴,没想到小绿童鞋非常懂得创新精神,外加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探索欲,于是,某条舌头舔了舔对面的人的牙关,在对方诧异的时候,一溜烟的就跑进口中去了。找到对方的舌头与之交缠,那表情看上去很享受。
夏娃只觉得一股股的热气往自己的脸上冒,时间空间对她来说都处于空白状态,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就在夏娃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时候,嘴上的东西立刻分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身子就被人抱起,耳边传来树叶飒飒的声音,鼻子闻到了熟悉的东西。
轻轻又快速的被人放下,手上碰触到的熟悉的触觉,她知道他们回家了,原本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联练习,能这么快回来也正常。
小绿的手放在夏娃的头上摸了三下就什么没有了,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其它的感官告诉夏娃,小绿已经离开。
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能出去,刚才小绿摸自己头的动作就跟当初她刚来这里的一样,那个时候的自己比现在还弱,所以一直都待在房间里被保护着。现在虽然强了很多,但眼睛看不见,什么也不知道。无奈的叹气,按刚才小绿的紧张程度,就算看得见以她现在的实力恐怕同样什么也做不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小绿还没有回来,夏娃只能呆呆的坐在地上等着,简直是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