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绶呆呆的望着前面的人,是男人从他面前走过挡住了里面的一切的那瞬间回过神来的。但是,回过神的那一刻,看到已经关上了只留下一点点缝的门,他又后悔了。他不该这么急着说要走的,这样男人就去找她,然后打断了这场舞。那是真正的艺术,打断了很可惜。心思一顿,一阵古怪的想法冒出,能跳舞这么美的舞蹈的人,肯定也有着一颗美丽的心灵。
不过,显然男人跟他有同样的想法,所以,虽然俞绶貌似很急的样子,他也没有立马进去,只是笔直的站在一边,等少女的舞跳完了,休息期间进去,然后把俞绶要走的消息告诉了自家小姐。
“走?”夏娃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俞绶心里没来由的一紧。
“可以啊,先让他把车垫洗干净。”
这个回答让俞绶疑惑,什么车垫?重要的是,为什么要他洗。这个疑问,夏娃下面就帮他解答了。
“昨天晚上他身上的血和泥还留在车垫上,想一走了之然后把工作丢给别人,没门。”
去她的美丽心灵,他果然是昨晚上伤到头了,才会跑出这么与事实不符,这么抽的想法。转身,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但是,一想到女人说的车垫,一向还算文明,不讲太难听的脏话的俞绶沉默了,他现在非常非常想问候老天几句。
男人貌似很司空见怪了,并没有被这么个答案雷到,在本着自家小姐的话都是对的的最高准则,弯下腰鞠了个躬,然后退了出来,关上门,隔绝了里面的一切。
门关上的瞬间,男人就把腰挺直了,然后转过身,直直的看向俞绶。
不理俞绶那有点扭曲的面部表情,一派自然的说:“你都听到了吧,那我们去洗车垫吧。”
向前迈了两步,停下来,看向对方说:“你要不要先吃早饭,不然洗的时候饿晕了可不好。”
默。俞绶已经不知道就这么个早晨他已经无语了多少次。问题不在这里吧。他可是伤员啊伤员。而且还是重伤人员。让这样地他干活。他们难道没有一点犹豫地心理吗???
“不用。”俞绶地语气有点悲愤啊。
男人哦了一声。“那我们就走吧。”说完。带头走去。
失血过多。一早起来又受惊过度。再加上刚才这么那么点地刺激。俞绶终于没走两步。再一次华丽丽地晕倒了。
……
夏娃这一天地课就没去上。俞绶一整天也没醒。不过虽然人地意识不在。但身体还是健康地。看看时间。差不多该放学。到团部地活动了。夏娃把俞绶扔给男人。也就是她家地司机之一。由另外一位司机载着去了学校。昨天跟那个七当家约好地事。她没有忘记。
进入黑社会社团的范围时,夏娃就注意到,时不时的就有人打量她。漠视,直接进入大堂。
不进不知道,一进吓一跳(某娃很淡定),整个大堂滴溜溜的都是人,打眼一看,夏娃敢肯定,加上外面那些巡逻的小弟,差不多人都来了。
没想到黑社会的出勤率这么高,真是不简单啊。
“大姐,你来啦。今天都没见你来学校,我还担心不会来了。”七当家在看到夏娃后就兴奋地喊了起来。
然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们两人身上。场面一时静了下来。
“我答应过会来,就一定会来。”夏娃慢慢的回着某人,眼睛观察了一下上面的人。
很好,七张大椅子一字排开,六张上面坐着人,都是男的,至于另外一张空着的,夏娃刚才就看到七当家是从那上面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