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虚假的防盗章节,就会有真正的更新,今天状态好点,已经在肝啦,真的很抱歉。
明天孩子出院,就会恢复正常更新。鞠躬
姜斐然回去青龙城的速度特别快,现在的他不需要各种借口跑到四面八方去留下火种,所以用了不到半个月的功夫便扔下赵沪回到了青龙城。
没错,扔下了赵沪。
他绝对不承认赵沪那个家伙扔下了他的。
但他回家之后,面对的是自家老爹给他找了个‘弟弟’。
姜斐然笑容甜甜的,心里却满是探究的看着这个熟悉的小崽子。
看起来比四年前成熟了很多。
不过他不是跟着肖远吗?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东胜部洲,还被青龙尊给救了?
肖远又去哪儿了?
没错,这孩子便是容娴当年收养的陈珂与玉家人的孩子,归与。
几年前容娴离开之后,肖远回到了家里。
之后归与便知道了他让父亲回来付出了什么代价,父亲也明白的告诉了他。
他失去了母亲。
归与心中伤心又痛苦,却单单没有后悔。
若是后悔了,岂不是对不起一心爱着他的父亲。
他不能后悔,他也不允许自己后悔。
归与每日与父亲努力在一起想要好好生活,但少了一人的房子再也找不回曾经的温馨。
父亲也经常抱着酒喝的烂醉,没有了曾经温和的小脸。
在一日日的沉默与冷寂之下,对比曾经的温暖幸福,归与突然有些承受不住的跑了出去。
谁知那么巧的碰到了玉家的人。
他不明白玉家人为何要杀他,当时若不是父亲救了他,他恐怕就没命了。
那时候他才知道父亲原来竟是修士。
话本里移山填海,翻云覆雨的修士。
可他那时候哪里知晓修士也是会死的。
他听不懂玉家的人为何喊他‘孽种’,也不懂那些人为何一直要追杀他。
他只知道父亲拼劲全力庇护了他四年,哪怕深受重伤油尽灯枯,也要保他平安。
犹记得父亲重伤后带着他东躲XZ时说的话。
父亲让他暂时不要去容国,又说等他十五岁后想要知晓身世便去容国。
前后十分矛盾,但归与年纪还小,他想不透为什么。
可他记得父亲临终前的嘱咐,逃离北疆部洲,十五岁前不要回去。
他是个好孩子,听父亲的话就好。
归与拼劲全力来到了东胜部洲,好在碰到了青龙尊。
青龙尊真是个好人。
归与心中想着,他像父亲一样。
他努力压下心里的酸涩,仰头看向面前这个笑容甜美的像个小王子一样的少年。
“大哥。”已经九岁的小孩儿一本正经的唤道,带着一般孩子没有的稳重和成熟。
姜斐然眨了眨眼,侧头看向正偷看他的青龙尊,装模作样的说:“爹爹以前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会,现在连生孩子也会了。爹生了弟弟怎么不提前告诉我,还偷偷养到九岁才带回家里。”
他忧愁道:“您不用担心的,虽然您是个鳏、单身爹爹,养了两个孩子,弟弟也还小。但是您放心,我可以赚钱的。”
他握住拳头,给自己鼓劲道:“我已经不是十岁的孩子了。”
他一脸‘有个不成器的爹真是让人操碎了心’的表情,让‘全能的连孩子都会生的’青龙尊差点一口血哽出来,那张俊脸青黑一片。
青龙尊看了眼站的端端正正的养子,再看看皮的要上天的亲儿子,发出了灵魂的拷问,他养儿子的方式到底哪里不对,养出来的儿子怎么就这么欠呢。
青龙尊强行忽略这糟心儿子,平静的介绍道:“这是归与,他是我外出时救回来的孩子,姓肖。以后你们就是兄弟了。”
肖归与。
姜斐然维持着微笑,眼里闪过一丝讶然,好似是第一次见到归与一样。
他一副好哥哥的模样道:“弟弟,以后劳烦你照顾了。”
话音刚落,他就被青龙尊揪住了耳朵。
青龙尊咬牙切齿道:“将你刚才的话重新组织一次。”
姜斐然沉默了片刻,终究是妥协了:“弟弟,以后我会照顾好你的。”
青龙尊这才满意的放手了。
归与腼腆的一笑,说:“谢谢大哥。”
他的笑容里再也找不到曾经的开朗活泼。
生物链顶端的福伯笑眯眯的说:“看到家里气氛这么和谐,父子友爱,兄友弟恭,属下实在是太高兴了。”
青龙尊:管家真是一如既往的瞎。
归与满脸茫然,看着管家习以为常的表情,不禁想着,难道这是家里人一贯的相处方式?
姜斐然表情正直的配合道:“福伯高兴就好,也不枉爹爹给你又找了一个伴儿。”
至于归与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之后再慢慢探查。
青龙尊额角青筋跳了跳,给管家找伴儿?
他明明是个儿子找兄弟!
然而姜斐然不接受反驳。
父子俩一言不合又吵了起来。
唉,又是鸡飞狗跳的一天。
另一边,赵沪在东胜部洲待的这几年实在是待腻了,他太想回到北疆部洲了。
那里才是他的故乡。
借着姜斐然留给他的灵石,赵沪顺利的用大周的传送阵回到了北疆部洲。
在呼吸着北疆部洲空气的那一刻,赵沪欢快的像只小鸟一样。
他却不知道,在他站在传送阵上的那一刻,无论是镶嵌在阵法上的灵石还是他的衣服上,姜斐然留下的力量在传送阵启动的瞬间也同时被激活了。
然后,在赵沪还激动万分的时候,他看到了堵在面前的傅羽凰大佬。
赵沪:……
不知为何,总有种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错觉。
“喲,回来了。”傅羽凰懒洋洋的坐在树干上,手里抱着一个酒坛子,醉眼朦胧的,看样子来了有一会儿了。
她微抬着下巴,带着轻狂肆意的桀骜,那双眼里若有似无的笑意透出淡淡的不羁:“看阁下这高兴的模样,想必在东胜部洲玩儿的很开心。”
赵沪表情僵住了,大佬她刚才好像说了什么特别让人在意的话。
他憋了半天,这才憋出来一句:“您怎么知道我在东胜部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