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她又打我了!”
那个声音又开始尖叫一声,好像十分得意一般。
“着!”我完全是被逼急了,朝着楼道上就不停的轰着掌心雷,任由整个楼道里都是按种尖悦的叫声和雷声交杂着。
“好痛!好痛!”
“她太坏了!”
眼看着到二楼都只有三四个楼阶了,就听到那些童声在雷声中大叫,然后一滴冰冷的水从天花板下掉了下来,滴落到了我脖子上。
我就感觉脖子上一阵黏滑,鼻翼里面全是那种肉放久了要坏不坏的腥味,手痒得直想朝后面伸着去将那一滴水给摸掉。
还没抬手就见前面天花板下瞬间就倒掉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下来,跟我才上来时看到的是一样的,只是那时眼睛刚进入这漆黑的楼道,只能模糊的看着是一个笑脸,可这会我在楼道里呆久了,能将那张脸的五官基本上看个清楚。
这哪是一个人的脸啊,只是一个娃娃被人用线缝出了个大概的模样,那嘴巴几乎横跨了整张脸。
我只要再往前半步,就绝对跟这张大笑脸来个百分百的贴面吻,这时倒庆幸有那一滴水让我停住了脚步,要不然贴上那东西,估计我得恶心死!
“呵!你弄痛我们了!”那个娃娃的笑脸朝我哈了一口气,似乎十分得意的道:“我就说在这上面会好一点吧!”
我终于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那张笑脸在漆黑的楼道中还依稀可以看出是一个娃娃的样子。
这估计已经周亮在卢总家客厅里看到的那三个草娃娃吧?
“我们贴在这楼阶上也没事啊!”
“就是!就是!”
另外两个娃娃似乎十分满意,也开始争论着。
“定!”
我趁着那倒挂着娃娃又要开始争论,手朝前一伸,直接扣住它脖子的地方,猛的朝下一拉对着它的头就是大力一脚,然后将舌尖一下子咬破,一口精血就喷了上去。
好歹我也算是亲手跟苗老汉做过纸人的,对于这种藏灵的娃娃或是纸人的弱点还是知道的。
其实跟人差不多,因为要有个人形,所以脖子那个地方最为难接,也最容易被控制住,所以不管是什么东西掐脖子这总没错!
但没有人形的话威力却又不会这么有灵性,要知道人是万物之灵,光是这具肉身的样子就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的演化才有的,所以人形的东西往往是有着灵性的。
“滋!滋!”
“啊!好痛……”
我的本命精血一到那草娃娃的身上,就传来一种烧焦般的糊味,跟着草娃娃开始尖叫着。
我将脚下踩着的这个朝旁边一扔,然后转身将对着楼道下面就又是一口本命精血,又飞快的咬破手指,扯下那长裙的裙摆,看也不看对着上面就龙飞凤舞的画了一道定魂符,然后朝着那个扶着脖子还想站起来的草娃娃就贴了上去。
“痛啊!痛……”
另外两个娃娃慢慢的从楼道上站了起来,我脚下踩着的那些东西飞快的朝上面涌了过来,似乎还想将我缠住来,我伸手顺着腿朝下一摸也不管扯到什么,满手的血就涂了下去,然后就听到那些童音开始叫痛,就用力给扯上来。
左右手各扯一个,跟那个掉天花板的一样,都是用纱布包着点木渣的草娃娃,可全身却都软得好像不着力一般。
我将这哥仨拉到一块扯着它们自己的手脚给绑上,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个奇葩的人给做出来的,都被我绑成这样了,还不停的尖叫吵闹,互相责怪。
如果不是没有见过苗老汉做这种东西,我绝对会猜是不是苗老汉搞出来的。
喘了口气,我又飞快的扯下裙子的一道摆,画了一道长长和消音符,从这三个绑成三面人塔的娃娃嘴边绑了过去。
可绑着绑着我就发现不对了,周亮说这三个草娃娃是放在电视机上的,可现在这个跟一般的孩子大小没有差别啊?
“嗯!”
这三个娃娃还不停的嗯嗯的大叫,我忙又扯过裙子画了一张神火符,这时也就要感谢我这一身怪血了。共找匠划。
神火符的光芒在楼道上亮起,我这才发现整个楼道都画满了各种的符号,黑红相交,而且我最先闻到的那股子腥臭味也是从墙上的符号传来的。
而这些符号我却是十分的眼熟,有怕方方正正如楷书,有的飞龙走蛇像狂草,还有着又好像是象形字。
这是在隆回那个石泉的壁上刻着的符号,我第二次下去的时候却不见了,我还以为是师父他们给磨掉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