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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局急急的拉着我坐下,然后带着我朝他那办公室后面的洗手间快步的走去。
我还没走进就感觉到洗手间里阴气十分之重,忙拉着高局站住脚道:“你不要进去了,里面阴气太重。你进去慢伤了身体。”
“伤身体有什么大不了的,我都快顶不住了,至少那年那个什么重瞳子抓进来刑警队被破了一次之后,我还专门找人摆了镇宅的东西,连门口的狮子都是重新开光过的,怎么最近这些东西就全都找上门来了!”高局说着就开始急了。
我听着高局跟爆豆子一样,忙朝他摆了摆手,让他跟我进去得了,至少听他抱怨的强。
一进这全局上下唯一开放的洗手间,我就感觉全身一阵发冷,开始后悔赌气来得太急了,连阴龙和厉蛊这两护身“神兽”都没有带,这下子万一遇到什么厉害的角色虽说我不怕,但万一误伤了高局或是展队就不大好了。
不过也幸好现在天色还早,那些东西还不敢出来,引了一张驱灵符在前面开路。我又用食指给高局和展队开了额头的天灯,这才率先走了进去。
高局说的还是镜子,那原本光亮的镜子这时就跟春天水泥墙回潮会渗出水滴一样的挂着一颗颗红色的液体,当然如果这些液体不发出点点的腥味的话,估计以高局这位常年坐阵怀化的老局长而言肯定直接用手给擦了。
可镜子上的水就是血,浓而且带着腥味,还十分均匀的密布在镜子上,以这种非人为手段可以达到的均匀迹象向我们表明这是一种非自然现象。
“我擦过一次了。”高局指着洗水池边的一块抹布,有点无奈的道:“可擦过之后我都可以用眼睛看着那些东西一点点的渗出来。”
我听着有点不信,伸手拿过高局指着的那块抹布。( 好看的小說用力的将玻璃擦了个干干净净。
整个厕所里阴阴冷冷的,却并没有那些脏东西的在,我一边用眼睛的打量着厕所的其他布置,一边拿眼睛的余光瞄着镜子不敢放松。
果然不一会就跟一杯热水在镜子前面喷着水汽一般,玻璃镜子上慢慢的渗出了小滴小滴的血红色的液体,开始还中有水雾般大小粉红粉红的,在我们三人的眼睛下面慢慢的凝结变大。似乎整个洗手间里的水气里都是血,只是这会凝在这面镜子上面才显现了出来。
“你看,整个警局的洗手间都是这样,我才不得不下令将所有的洗手间封了,让大家去外面借洗手间的。”高局十分无奈的指着那面镜子,朝我叹气道:“早上展队说要去找你们我还说要考虑一下呢,总不能为了几个梦和一些看得见摸不着的影子让你们来吧,可展队刚刚一走就有一个文职人员被吓晕在了洗手间里。”
我伸手抹了下玻璃上的红色液体放在鼻子尖下面一闻,跟血的味道一模一样,就连触感都是一样的。
“你们这里有加湿气吗?”我又瞄了瞄洗手间的四周,吸了吸鼻子感觉了一下湿润程度。如果再擦一次再加点湿不知道这些血还能不能这么凝结成血了。共岁他亡。
高局立马出去打了个电话让人送了个加湿器到办公室,他可不敢让别人看到洗手间那一面镜子的血迹,竟然亲自拎了进去。
正好这时那几个去拿碗端水的回来了,让我去会议室,我看着加湿器开始运作了,伸手拿了纸巾将玻璃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又拿着加湿器直接对着玻璃吹,我倒要看看那些血到底是从空气中凝结来的还是从玻璃后面渗出来的。
会议室里那七个年轻人一个个都萎靡不振,尤其是展队说的那五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看到我进来,明显看不起我。抬了下眼睛瞄了我一下,又立马将眼皮一搭拉,并不理会我。
展队朝我介绍道:“这几个都是我们最近几年里新招进来的精英,各有各的专长,张小先生可不要被他们年轻的外表给骗了。”
果然展队这话一落,这七个人立马都抬头看了我一下,眼里十分的不认同。
其实我是明白展队说那话的意思的,他那样说就完全是将我放在至少跟他同样的地位来说的,暗暗的提醒这几个年轻人不要在我面前摆谱。
可这些人看不起我也是应该的,从年纪上说他们中间最小的至少都比我大个三五岁,从其他方面来说,人家都是刑警大队的精英了,整个怀化的治安就要靠他们了啊,估计都是怀化的十佳青年了,我在这些成功人士面前估计就跟不学无术的神婆差不多了。
“都打起精神来,别跟我装死!”原本站在门外的高局再也看不下去了,朝会议室里的人大吼一声,指着我道:“请张小先生来一趟不容易,你们都不要给我丢脸。”
“是!”高局话音一落,七人都弱弱的应了一声,可明显也没有多大的转变。
展队无奈的瞪了他们一眼,看着我道:“晚上做梦真的有点累。”
我看着这七个刑警队的宝贝疙瘩,实在想不通怀化刑警大队什么时候搞来了这些人,居然让高局和展队都给他们开绿灯。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银针,趁着最旁边的一个不注意,一把抽掉他撑着下巴的手,对着食指就是一针给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