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夏医生:你是我的糖,不说话都很甜(1 / 2)

他的小可爱 萧小船 0 字 2022-05-15

 1.0

陈桉桉是六月九号早上的航班,下午两点三十五分到达A市。她行李不少,老陈说他会开车来接她。

八个小时的飞机坐下来,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将托运的行李箱推出来,准备一会儿回家后先昏天黑地地睡一天一夜再说。

她小小的一只,艰难地推着三个大箱子,刚往出口走,眼睛往人群里一扫就扫到了一个人。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在飞机上睡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扫过去,却还是那个人,顿时惊得清醒过来。

夏霁本就天生一副好皮囊,此刻又穿着一件白大褂,机场来来往往、挨挨挤挤的那么多人里,他尤其惹眼,她想注意不到都难。

难道他是来接我的?

陈桉桉被这个想法击中,浑身热血沸腾,然后下一秒就被自己浇凉了。

他们已经不是腻腻歪歪的恩爱狗了,再说他也不知道她今天回来。他一定是来接别人,她刚好碰到了。

他这么急,连白大褂都没换就过来了,接的是谁呢?

陈桉桉心里的酸水“咕嘟咕嘟”地沸腾着,都能煮一锅酸菜鱼了,可她不想营造狗血的修罗场,举着iPad挡住半张脸,避开他从另一条通道出去。

不料她刚过去,握着行李箱把手的手猛地被人攥住。她的心像是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去一样,缓慢地挪开iPad,露出一双眼,视线将夏霁整个人囊括。

他歪着头,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视线一寸一寸游移,将她打量了个遍:“怎么着,出国一趟回来还脸盲了?”

陈桉桉愣了一会儿,不敢确信地问?:“你……你是来接我的?”

“不然呢?”

“老陈……”

“没来。”

陈桉桉的脑子已经跟不上剧情了,她支吾了半晌才开口?:“我们不是已经分……”

“你不是想独立,想离开我去尝试生活吗?好了,现在尝试完了,回去挨打。”夏霁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扭过头阴恻恻地问,“对了,你刚才说分什么?”

求生欲让陈桉桉转了话锋:“……分分钟都妙不可言,这是爱情啊!”

夏霁嘴角扬起满意的微笑,笑得她后背发凉。

司机将陈桉桉连带着她的行李全都送进了夏霁的公寓。

一路上,夏霁没怎么说话,像是故意给足够的时间让陈桉桉思考人生,以及待会儿挨打的姿势。

陈桉桉愁得手指甲都要啃秃了,一进门就撒丫子跑进了二楼的客房。夏霁倒是不慌不忙,将她的东西拎进来,一样一样地拿出来,归置好放到主卧去。

陈桉桉耳朵竖得老长,听见动静后突然想起什么,慌张地跑过去,看到眼前一幕,当即脸炸红,一把夺过夏霁手里拿着的柔软小内内,顺便挡在了自己的行李前头:“你你你你干吗?”

夏霁用下巴点了点衣柜:“替你收拾东西。”

“我没说要住在这儿……”

夏霁眼一眯,站起来将门关上,“咔嚓”落了锁。

陈桉桉脑中警报拉响,完了,这次好像是她自己送兔入狼口的。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先不收拾东西,先收拾你好了。”夏霁话音一落,像一只扑食的狼一样窜到她的面前,在她的惊呼声里单手把她扛起来,坐在床边把她按在身上,“啪”的一巴掌拍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

“啊——夏霁你变态呀!”

他不理她,恶狠狠地又一巴掌拍下去。

“平时不和我联系,想冷着我?”

“过年也不回来陪我去江边,想造反?”

“回国也不提前告诉我,想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

她呜呜咽咽的,可委屈了。她的屁股都被他拍麻了,但脑子跟着彻底被拍醒了。

什么分手,什么弄丢,到头来都是她脑补太多。仔细想想,一开始确实是她怕惹他生气,慢慢地减少了和他的联系的,而他一直当她想真正独立,忍着成全她,甚至在同学会上被戳中烦恼点,借酒消愁。他攒了那么多怒气,就等着她回来,把之前的账一口气算清楚呢!她就这么大方地送上门来。

陈桉桉有预感,她会“死”得很惨烈。

她脖子一拧,细声细气地喊:“我……我可以赎罪的。”

夏霁停下,“哦”了一声:“说说看,怎么赎罪?”

“……卖身?”

2.0

陈桉桉一直是个娇气的人,她以前是听乔筝科普过这方面的知识的。夏霁之前一直当她是害羞,其实她是怕疼才总往后拖着不和他再进一步。

当她真的“卖身赎罪”的时候,夏霁捏着她不断发抖的肩膀,也发现了这一点。

他的手顺着她的肌肤向上,指尖揉着她发烫的耳垂,唇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脸颊、脖颈儿上,再顺着锁骨往下滑,嘬吻着她白嫩的皮肤,轻柔地安抚着她的不安。

“别怕。”他复又攀上来,轻轻地亲着她的眼角。

陈桉桉浑身抖得更厉害,可这回不是怕的,是被他的手刻意撩拨的。她细嫩的胳膊挂在他的身上,撇着嘴哽咽道:“我不怕,我叫陈坚强。”

夏霁闷闷地笑出声,捞起她细软的腰肢——

“啊好疼,我好怕!!夏霁你个猪蹄子,好疼好疼!!”

“不疼的,你是陈坚强。”

问:有一个曾经是全国击剑冠军的男朋友是什么感受?

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陈桉桉以前只要撒娇卖萌,夏霁就会防线全崩,她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但是在昨夜,她越是撒娇求放过,他就越起劲儿。她长途跋涉,加上心里情绪百转千回,再加上这次的“卖身”活动……三件事加在一起的结果是,到最后,她非常丢脸地昏过去了。

她再次对这个世界有感觉,是因为她迷迷糊糊地闻到了一股香味。

煎培根肉的香味。

她半坐起来,眼睛还没睁开,鼻子嗅啊嗅。

夏霁将饭做好回卧室去叫人,就看见陈桉桉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顺着香味的方向爬,像只找食物的小猪崽。他赶在她掉到地上之前捞起她,目光在她光溜溜的身上游移着,眼神黯了又黯。

陈桉桉的灵魂是被肉香唤醒的,身体则是被夏猪蹄子啃醒的。

她终于睁开眼,软绵绵地把埋在她胸口的人推开。

“我饿了。”

夏霁心满意足地勾起唇角,这时候真是好说话得很:“好,我们去吃饭。”

在新加坡时,陈桉桉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夏霁做的饭菜,一顿饭吃得狼吞虎咽,差一点儿就感动到泪流满面了。

夏霁又盛了碗排骨丝瓜汤给她,她小口小口地喝着,心满意足。

“回头我制定个计划表,争取两个月把你喂成小猪。你这么瘦,抱着都硌人,揉着都不舒服。”

陈桉桉一口汤差点儿把自己呛死。

他在说什么哦?她太纯洁,都听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