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数道寒芒迸发,剑寒如水,泰阿剑内迸发慑人的寒芒,眨眼间范若愚便连连刺出数剑。这数剑中连中三剑,分别中了左臂,右臂和左腿三处,霎时间鲜血喷涌,喷洒了一地,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扑面而来。
“好厉害的剑!”绿衣大汉大叫一声,然后喉咙一甜,鲜血自喉咙内喷涌而出,血水弥漫在半空中,呈血雾状。下一瞬,绿衣大汉眼前一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跌倒在地,昏死过去。
“四弟!四弟,你怎么样了?范若愚,我跟你拼了。”白衣大汉见状,高声惊呼道。说着白衣大汉闷雷将,便驱使了自身和惊雷将以及炸雷将的真气,三者融和在一起,化掌为刀,纵身一跃,逼近范若愚,便攻杀而去。
就在此时,黑衣大汉和红衣大汉对视了一眼,以眼神交流,瞬息之间对方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黑衣大汉和红衣大汉,同时控制住自身的真气,不让自身真气和白衣大汉融和起来,三人的真气瞬间切断了联系。黑衣、红衣大汉同时纵身一跃,真气融和在一起,灌注了在双腿上,似缓实疾,后发先至,一个呼吸的时间便跳到白衣大汉的跟前,俩人用真气将白衣大汉拦住了。
白衣大汉顿时又惊又怒,他愤愤的说:“大哥,三弟,你拦住我干什么?你们没没有看到那姓范的小子已经把四弟击倒在地,生死不明啊。快让开,我要杀了这姓范的小子。”
黑衣大汉和红衣大汉同时苦笑一声,然后黑衣大汉先道:“二弟,你有所不知啊。你可是冤枉了范兄。”
“哼!什么范兄?我四弟就是因为他,才跌倒在地,至今生死不明。大哥,你不帮我,帮这姓范的小子作甚?”白衣大汉,也就是闷雷将一腔怒火,这般说道。
此时红衣大汉炸雷将缓缓开口道:“二哥,你有所不知。范兄击伤了四弟不假。但你看他剑刺的位置是左臂右臂和左腿之上。三个位置的伤虽然不轻,但全部都不足以致命。以范兄这样的剑中好手来说,怎么会三剑都避开了要害,刺在次要部位。”
“是啊!二弟。范若愚这三剑刁钻的很。每一剑都与死穴和筋骨要害之处差了二三分的距离。这样看来,明显是范若愚手下留情,剑下放水。”此时黑衣大汉惊雷将附和道。
白衣大汉闷雷将闻言,先是一愣,呆滞在原地,随即缓过神来,露出大梦初醒的恍然之色。他半信半疑的看了看黑衣和红衣大汉二人。此刻他收敛其体外的真气,几个弹跳来到了绿衣大汉身旁,一检查伤口,果然如同黑衣大汉所言,伤口全部都偏离了要害死穴。最后白衣大汉伸出手指放在绿衣大汉的鼻孔处,果然还有鼻息在。
此时范若愚目光如炬,目光似利刃一般,看向白衣大汉。而白衣大汉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顿时老脸一红,目光游离,不敢看向范若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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