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欲言又止，上官陶碗的脸上带着一丝动容，随意戴上一副耳环，发髻上随意插了一支珠花，紧接着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

“小姐，八小姐，早膳准备好了。”

“走吧，留下吃早膳吧，有些话我们边吃边说。”

上官燕没有推辞，她来就是带着目的来的，虽说不想带着目的来见上官陶琬，可是娘之前交代了，多来走动走动也是好的，省的以后有事找不到人帮忙。为此她有些心虚，还未坐下就看到了一桌子的早膳顿时笑了起来。

“没有什么好东西，都是一些平日喜欢吃的。”

“已经很好了，我和娘平日也很少大鱼大肉，早膳吃的再简单不过了。”

上官陶碗点点头，指着绿豆糕说：“都是一些小玩意，我是不讲究的人，只要好吃能入口就行。”

“好吃可不简单，入口的东西多不见得都是好吃的。我看姐姐院子里有多了一个丫鬟，以前我没见过，可是新来的？”

“她叫青女，原先是洗衣房的丫头，我看她可怜就问管事妈妈要来给我当差了。虽然不聪明却是个心眼实诚的丫头。”

上官陶琬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青女露出了淡淡的笑，紧接着紫烟把红枣白米粥盛了两碗，她指着其中两个小菜说：“都是我平时吃的，这个是腌黄瓜，这个是脆爽的海带。”

“我还没吃过姐姐的小菜，都是紫烟做的吗？”上官燕露出感兴趣的眼神。

“是的，都是紫烟的手艺。以前快过不下去的时候都是这些咸菜让我支撑下来的。”

上官陶琬说的是真心话，而且她是故意在上官燕面前说这番话的。目的就是让她知道自己是个念旧的人，对自己好和不好的人都会记得清清楚楚，这也是爱憎分明的性格。

上官燕本来还有食欲的，一听上官陶琬的话心里多少有些感慨，连带着眼神都乱了两分。她无意中联想到自个身上，小的时候娘的日子也不好过，这几年好些了，似乎对过去都忘记了，现在想起来还是不能忘记过去的苦日子才是。

“妹妹，多吃点。”

上官燕打量着上官陶琬，脸上的表情始终是温和的，只是在提到其他姐妹的时候脸上才会带着动容的神色。她看着一碗粥快见底了才把自个的担心说出来：“其实我是担心被牵连，是我还好，我可不想连娘都被牵扯进去。”

上官陶琬并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从她惴惴不安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心事重重。放下嫂子主动握住她的手，带着宽慰的眼神说：“不要慌，鬼魂之说都是无稽之谈，难道妹妹真的相信有鬼魂索命一说吗？”

“莫非姐姐知道其中奥秘？”上官燕露出惊愕之色，她来的目的眼看就要找到了，没想上官陶琬接下来的话还是给了她一个不小的打击。

“我是不知其中奥秘是何，只是我不相信世上有鬼魂。自然鬼魂索命一说也不会相信，天地万物自有生存法则，我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