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又多了一个形容词,不过鹤现在更在意的是自己脱险了,带着比三月的阳光还灿烂的笑脸躲到了红邑的身后,一边往外走的时候一边还忙着问及刚出去的邑楚的伤势,“陛下,吾没事的,邑楚出去了没有?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吾没问你有没有事。”红邑一句话呛得鹤差点吐血,没问就没问,不要这么扫兴好不好。
鉴于眼前的是救过自己两次的救命恩人,鹤最后还是决定不跟她计较,活脱地走到红邑的面前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在晕倒之前尚有一丝意识的鹤隐约听到耳边略带责备的声音,“不知死活的妖兽。”
如果不是晕过去无法反驳的话我想鹤一定会跳起来鹤红邑理论的,不知死活怎么了,说一次不够居然还说两次,也不看看自己是为了谁的孩子才伤成这样的,母子四个都是不懂得感恩图报的人,哼哼,说你们不是亲生的都没有人肯相信。
不过前提是鹤还醒着,现在已经晕倒的鹤只能任由红邑处置,别说是骂他了,就算是把他怎么怎么都可以,心情不好就丢回去喂妖兽也说不定。
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围了一大群的人,魔域右使雷厉、魔域左使风行、白宇等人纷纷上前来询问伤势,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身上的伤全部都好了,鹤又重新恢复了活泼跳脱的他,“谢谢你们这么关心我。不过我这是晕了多久了?怎么我感觉连骨头都睡酥了,至少也得有三五天吧?”
闻言白宇轻轻扬唇,“开什么玩笑,你这一睡可就是半个月,骨头不酥才怪呢,我原先只知道你是个精力永远旺盛的怪物,原来你安静下来的时候可以安静这么久,难不成你在梦里和那梦仙聊天聊得忘了时辰了?”
半个月了?鹤看看旁边一直点头的风行,“我睡了这么久么?那我是怎么回来的?”
“当然是陛下把你拖回来的,难道还能有人抱你回来?”雷厉不客气地说到,“打不过你就早说嘛,本来我就是大皇子叫去支援你的,你却叫我带着三皇子先走,还以为你爆发了要一个人对付那食魄花呢。”
鹤一个卫生球眼神抛过去,在心里画圈圈咒骂着,谁逞能了,谁逞能了,难道你没有眼睛不会自己看吗?当时我受了那么重的伤那什么拼?一点儿都不会观察情势,还好意思说,见你走你就真的走了,那我叫你去死你是不是也会听话地乖乖去死?我当时意思一下你不会拒绝然后留下来吗?
察觉到鹤有些不愉快的眼光,风行赶紧拉着雷厉全将满屋子的大臣小将劝走了,“叶鹤,我们先回去了,有事你叫人来通知我们就好了,你这身子也吃不得人间的东西,我的那些丹药对你没用所以我就没带,你自己保重着。”
待所有人都走光了唯独剩下白宇的时候鹤躺下身子大被蒙过头下着逐客令,“好了,我要再休息一会儿,你也赶紧回家陪老婆看孩子吧,这里地方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我有伤在身就不送了。”
白宇不怒反笑,“我有娘子没错,不过这孩子我还真的没有,叶鹤兄,你早就知道风行是邑戈叫去给你报信的吧?那天邑戈是故意在走廊上拦下了你,对吗?”
脑袋转得真快,鹤闷闷道:“是又怎样,邑戈想我离开红邑我是一直都知道的,他其实就是相救邑楚而已,着魔域除了我恐怕没有谁会这么不知死活地闯进淬炼谷送死了,我就当他故意让风行把消息透给我其实是救弟心切,其他的我都不知道,我也不在乎。”
不在乎?白宇眯起眼狡倪地看向把自己包成饺子的鹤追问道:“你真的不在乎吗?就算是你的出现会让陛下死掉你也不在乎吗?”
“怎么可能,你们的陛下无敌厉害怎么会因为我死掉,”虽然一千一万个不相信可鹤还是掀开了被子露出脸回答白宇,“你们的陛下可不是蚂蚁,随便谁想捏死就可以捏死的,就算是蚂蚁她也是最大最厉害的一只,别说是人了,三界之内谁能把她怎么样呢?”
“你知道邑戈为什么那么想让你离开吗?”白宇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鹤问道。
被鹤看得有点儿发怵的鹤不习惯的将眼神到处瞟,“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有时候喜欢一个人或者讨厌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不讨厌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讨厌咯,哪里这么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