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俩,姚远奸笑:
“你是不是去扑了个空?凌逍根本没在那里等着你?”
我很诧异:
“你是怎么知道的?”
姚远指了指已经打开的窗户:
“他走的时候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看着就叫人不爽。”
不对啊,他们不是没见过凌逍吗?
我立刻问道:
“你怎么知道你们看到的那个人就是凌逍?”
姚远指了指我老公:
“你家那位说的,凭直觉。”
凭直觉!
也是够了!
这种事能凭直觉吗?
我刚想吐槽,我老公也不忘拉姚远下水:“你不也说你对那人没好感吗?人群中一眼望过去,就知道那人百分百是情敌,不安好心的情敌。”
我很无语。
这就跟儿子带一堆朋友回家,当妈的却能准确的从一堆女孩当中找出谁是自家儿子喜欢的姑娘一样。
这种敌意,与生俱来。
然而,姚远不服,辩解道:
“情敌两个字是你说的,我的原话是,人群中一眼望过去就知道那人百分百是敌人,敌人,懂不?敌人跟情敌的区别可差了去了,亏你还是搞文艺工作者的,措辞如此不严谨,一点都没有职业道德精神。”
这回我站姚远。
敌人跟情敌,本质上就有很大的区别。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我迫不及待的告诉他们,我虽然没有见到凌逍,但他给我留了个地址,让我前去。
我猜测那个地方八成就是相思被掳走藏起来的地方。
对于我的猜测,我老公和姚远都很违心的夸我变聪明了。
然后告诉我:
“我和姚远去白首坞。”
我都等不及下一句,便问:
“什么意思?你们这是要撇下我?那我呢?你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个鸭子满天飞的地方?”
要知道门口还有个大红袍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呢!
姚远坏笑:
“你想的倒美,还想留在这里寻欢作乐。”
呸!
谁想留这儿了。
我看向老公,老公伸手摸了摸我的后脑勺,半哄半骗的对我说:
“你有一个很艰巨的任务要完成,我们只剩下半天的时间了,你必须回到空了身边,说服她。”
回那个鬼地方?
我不去!
说服空了?
这事我干不了!
一提到她我就一肚子气,她都叛变两次了,肯定是铁了心要跟我们对着干的,我才不要再跟这种出尔反尔的小人打交道。
对于我的抗拒,我老公和姚远早就猜到了。
我老公蹲下身,哄着我:
“你必须说服她,这比什么都重要,说到底,我们留相思魂魄,是因为你与她之间纠葛十世,早已分不清是谁亏欠谁了,相思我管不了,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你亏欠任何人!”
我很委屈的问:
“这跟我去说服空了有什么关系?你当初敢跟空了做交易,就代表你才是制定游戏规则的那个人,空了叛变,也应该在你的预料和筹划当中,你有应对措施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