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她都不想答应，结果现在这齐如玉直接要拜她为师了？

还没见过这么自说自话的呢。

玉兰大师的脸色多少有点不好看。

齐如玉也冷了半张脸。

收钱不办事的人她也不是没见识过，但还这么装，是不是有点过分？

但齐如玉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我知道您很久没收过徒弟了，更是从没收过女徒弟，有什么要求您只管提就是了，我一定尽量满足。”

花钱能解决的事都不叫事，她齐家不差这点小钱。

玉兰大师也点点头，“既然齐小姐这么爽朗，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最近才收行舟为关门弟子，你也看见了，小徒年纪尚小，比一般徒儿更费心力，近来并没有再收一徒的打算，怕自己精力有限，误人前程。”

她见齐如玉脸色微变，笑道：“齐小姐先别着急，我知道你找我，是想进国誉美术协会，如果你能通过我的考验，我可以给你写推荐信。拜师就不必了。”

齐如玉听到这里，微微松了口气，又没有全松，瞥那老神在在的小孩一眼，很不服气。

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她都收做徒弟了，结果自己正经一个大学生，她不要？！

“你就这么笃定我连你这五岁的小徒弟都比不上？”

齐如玉还真不知道星城哪家有钱人家姓陆，说起来，附近几地都算起来，能跟他们齐家叫叫板的，也就只有海城陆家了。

难不成是陆家七拧八歪的旁支？她可不知道陆家本家有这么个小崽子。

齐如玉心里的弯弯绕转了一圈，看玉兰的眼神不自觉放肆起来，认为这个老阿姨是整天画画，画得见识都短了，不知道他们齐家真正的实力。

玉兰笑而不语，猜测自己多半是不用写这推荐信了。

她直接转到正题上，“我出个主题，你和小徒限时作画，如果能赢过小徒，我就给你写推荐信。”

“就这？”齐如玉有些惊讶，这也太简单了？

陆行舟冷笑，揶揄，“别高兴得太早，小心乐极生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