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飞瞅她一眼,担心又无能为力,转头对董甜和陆慎廷说:“那我们走了。”
“慢点开,注意安全。”
董甜嘱咐了一句。
等人走远,董甜和陆慎廷才赶紧锁门小跑着回到屋里。
“我看着米可好像不太对劲儿。”董甜有些担心。
陆慎廷弹一下她的脑门,“不是所有人的心都需要你来操。”
他认为媳妇一点问题都没有,况且,他们跟米可本来也没有那么熟。
董甜笑笑,“也是,有关飞在呢,应该没事,他俩关系好像挺好的。”
陆慎廷斜着瞟她一眼,“你有没有觉得关飞跟你也挺好?之前还借你DV机用过?”
董甜挽住他的胳膊,贴在一起往卧室走,“那当然,我可是他的甲方。”
而此刻,陆丰碑家里就没这么美好了。
陆丰碑才从外面应酬回来,一身酒气,杨水仙过来帮他脱外套,却被他一把给推开了。
“滚、滚一边去!”
陆丰碑借着酒劲儿,胆子也肥了几倍。
杨水仙眼睛一瞪,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啥?”
“我、我……”
陆丰碑伸出食指指着她点了又点,才把舌头又抻开了,“我说让你滚!”
“你吃错药了?!”
杨水仙上前拧住陆丰碑的耳朵,直接揪着他往客厅走。
陆丰碑本就晕晕乎乎,疼得哇哇乱叫,老泪纵横,“诶诶诶,你放、放开!”
杨水仙把他甩地上,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瞪着他,“陆丰碑,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知道自己跟谁说话呢吗?我是你媳妇,杨水仙,不是你在外面养的那些小骚狐狸!”
陆丰碑抬起手背抹一把鼻涕,“我说的就是你,就是你把我的爱给挤兑走了,你个败家娘儿们!”
“呸,你的爱你的爱,老娘让你永远不会爱!”
杨水仙骂完上去就开始大逼斗招呼,左右开攻,啪啪几下,把陆丰碑打得开始道歉,酒也醒了大半。
陆丰碑这个老货就这样,喝多了就喜欢追忆似水流年,以及流年里的红粉知己。
年轻时为争家产,他靠着几分姿色追求到杨水仙,半辈子都被治得死死的。
但这些年,杨水仙日渐肥硕,他还是年轻时精瘦的模样,杨水仙动动胳膊,都能把他扒拉个跟头。
他口中的那个爱,是个文工队的舞蹈演员,年轻的时候,给了他生孩子,连舞都不跳了。
结果,没想到,孩子刚出生竟然就被杨水仙给弄死了!
但这事,杨水仙不承认,陆丰碑也不敢把她怎么着,他不缺孩子,其实没太往心里去,只是喝多了觉得憋屈。
没多久,陆丰碑喝了保姆煮的醒酒汤,还用冰块敷着脸,彻底清醒了。
“你说,你……”
对上杨水仙锐利的眼神,他转头,底气又没了,小声说:“让你拉拢好关家明那媳妇,现在倒好,人家以公司的名义给陆慎廷媳妇送了花篮,今天开会,董事会那些老东西们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自己没本事,还有脸怪我。”
杨水仙嗤一声,忽然想起今天的事,“对了,董甜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怎么有个女的说是她亲妈,来找她要钱?那女的看穿着,应该是从村里来的。”
陆丰碑听闻,眼睛亮了:“我明儿就让人去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