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地从周公那回来,感觉脑袋晕晕的,爬起来去弄了杯水,冰凉的感觉顺喉而下,一个激灵才感觉稍微好了点。
看了看时间,还有大概十多分钟左右就到了,看了看靠椅子坐地上昏昏欲睡的李金氙过去拍了拍他,指了指座位,然后我就径直走到机舱入口。
从舱门上的玻璃窗看着下边的夜景,思想不受控制的回想着。
想到了当年父母死亡时的绝望,想到了神域找上门时的无助,想到了在培训营时的恐慌,想到了第一次杀人时的惊恐,想到了去四番队时的警惕,想到了有家人时的喜悦,想到了和大家第一个任务的激动,想到了一番队队长死亡下葬时我看着海的茫然,想到了后来的SH驻扎任务,想到了莫雨因为要退组织的假死,想到了弄完最后一个任务时的紧张。
想到了,老爹他们在炸弹引爆时的那个,微笑。
在这一刻我想了很多很多,甚至想到鼻头发酸。
靠着舱壁慢慢的滑坐在地上,头微后仰抵在舱壁上看着那有些昏暗的舱顶,左脚微曲左手搭在脚上。
坐了一下,慢悠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晃到驾驶舱,对着机长道"喂,大叔,有没有酒。"
机长被我的突然出声给吓了一跳,副机长更是把手伸向了旁边的灭火器,看到进来的是个高中女生才放松下来道"呃,这个,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我直接把当年出去浪震慑那些小混混时所用的气势搬了出来"这么说就是有咯,直接说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