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铲除(2 / 2)

弥子瑕立刻点头回道:“这些还要多谢范蠡先生的帮忙,待这些事情落定,我一定要好好感谢先生一番。”

范少博微微而笑,然后告辞了弥子瑕,趁着天黑之前返回了南子的寝宫。

范少博现在基本已经成了这里的男主人,所以一路无阻的进到了内院寝宫,奴娇也没在大堂守着,等范少博进到卧室,才发现奴娇正伺候着南子换衣服,显然她们两人也是刚从外面回来。

南子见范少博进来先是一怔,转瞬笑道:“少博每次出去都会混到半夜才回,今日怎么这般早?”

范少博故作不悦道:“老子每次出去还不是为了南子你打生打死,怎能如此怨怪我晚归?”

南子闻言立刻掩嘴轻笑,然后缓缓走到了范少博身边,这才靠着他的肩膀道:“少博要出要进南子可从未阻拦,只要少博每晚都能宠幸南子,那妾身哪里还有什么怨言?”

奴娇此刻已经替南子换好了屋内的睡袍,然后告退一声走出了卧室。

范少博此刻倒是有点急不可耐的感觉,因为南子穿着的睡袍几乎全由丝绸缝制,非常轻薄贴身,配着南子那完美的身形,立刻让所有诱人的部位都凸显了出来,看得范少博连连咽口水。

转瞬,范少博赶紧摇了摇脑袋,然后把白天所知道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南子听蒯聩要当面刺杀自己,立刻大怒,皱着秀眉道:“这个太子蒯聩,妾身因为分身无暇,本不想搭理他,既然他屡次三番的来欺人,这次妾身怎都不能放过他。”

看着南子一脸的威严,范少博心中一惊,马上想明白过来,南子如今在朝堂上必然是主话之人,神态举止也定然跟自己平日所见不同,这般威严肃穆的模样,确实有帝王一般的架势。

不过范少博终究是欢喜南子那温婉柔顺的模样,所以赶紧劝慰了一番,在南子终于缓解情绪后,他才嬉皮赖脸的牵着南子滚到了床榻上。

南子似乎并没有寻欢的打算,所以一到床榻上立刻闭上了眼睛,任由范少博轻薄了一番,良久才喘着气道:“少博也不知个轻重,明日那蒯聩就要找上门来,你怎还能如此淡定?”

范少博此刻也收回了怪手,然后躺在一侧搂住了南子的腰身,这才把心中计划详细说了一遍。

南子听后眼神连闪,马上追问道:“少博真的打算放了蒯聩的性命?”

范少博看着南子眼中那隐含的杀意,心中一叹,南子如今大权在握,对于任何能够影响她掌权的存在都充满了杀心,而这一切都是他范少博一手造就,现在想来还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苦笑。

再是一叹,范少博道:“南子切不可伤蒯聩的性命,一切全凭卫公决定即可,如今卫国内很多人虽然站在南子你一边,但是心中都认为蒯聩才是正统,如果由你来杀蒯聩,必然会让很多人反抗,那我们之前建立的有利形势恐怕就要逆转了。”

南子稍微思索片刻,也跟着一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显然也明白了其中道理。

第二日大早,太子蒯聩果然派了下人来告知,说是午时准备登门拜访,南子早有准备,立刻答应了下来。

弥子瑕在知道了具体时间后,也开始行动,卫灵公向来贪图享受,在听弥子瑕一番夸大的言论后,果然对南子的花园动了好奇之心,但是此刻卫国才刚刚稳定下来,如此贪图享乐又害怕群臣知道了怨怪他,所以只命弥子瑕带着他悄悄前来。

弥子瑕正中下怀,带着卫灵公直到了南子的后花园都未惊动一人。可是卫灵公在花园中走了一圈,发现也不过如此,顿时有些失望,于是扯着弥子瑕的衣袖发起了脾气。

弥子瑕正寻思着要如何解释,却突然听见院墙之后传来一阵吵闹声,不停有人喊着救命。

卫灵公此刻也是大惊失色,赶紧唤了侍卫到身边,这才向着南子的寝宫走了过去。

到了南子寝宫之外,正瞧见太子蒯聩举着一把铜剑,然后追在南子身后,南子甚至连鞋都没有穿好,一个劲的逃跑,四处的下人则纷纷上前阻拦,但是又不敢得罪太子,所以场面变得异常混乱。

卫灵公大喝一声阻止了所有人,只有太子蒯聩还在舞动着手中铜剑。

此时,一个侍卫担心太子蒯聩伤了卫灵公,所以上前阻止,蒯聩早已红了眼,南子就近在眼前,只要将之杀了,卫国大权便可再次回到他的手中,所以他把心一横,不管不顾的就将挡着自己的侍卫杀了。

卫灵公顿时吓得慌了神,赶紧带着一众侍卫保着南子和自己逃了出去。

范少博在边上瞧着顿时一阵困惑,按理卫灵公带着这么多侍卫,何必惧怕一个太子蒯聩,他哪里知道卫灵公见太子蒯聩当他面杀人,以为蒯聩还有后招,早年也见过王宫内发生叛乱,所以第一个想法就是赶紧躲起来。

一众侍卫护送着卫灵公和南子躲进了王宫之内,然后派出侍从把一众士大夫都请到了王宫内商议,只说太子蒯聩叛乱。

太子蒯聩在卫灵公和南子逃走后,终于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已经铸成大错,所以立刻返回家中,然后带着财宝逃去了宋国,走得甚是匆忙,甚至连家眷都没来得及通知。

到了夜间,南子终于重新回到了寝宫,范少博早已等待多时,此刻只是懒懒的躺在床上微笑,一副等着南子来伺候的模样。

南子见范少博如此,却依然苦着秀眉,完全不见一丝喜色。

范少博一怔,问道:“蒯聩已经逃出卫国,如今再没有什么人可以威胁南子,为何南子你还如此闷闷不乐?”

南子幽幽一叹,道:“少博今日在妾身和卫公逃出去后,应该立刻斩杀了蒯聩,当时场面混乱,南子只要把蒯聩的死推到卫公的侍卫身上,必然不会有人怀疑,但是现在蒯聩逃去了宋国,始终是留下了一个大患。”

范少博没想到南子的杀心如此重,只能劝解了一番,心中却很是疑惑,为何南子会把脾气发在了自己身上?按理他范少博这一次也是帮了南子大忙,怎都不该怪到自己才是。

南子见范少博脸现不悦,眼珠一转,马上换了笑脸道:“算了算了,都是南子小气,怎都不能怪到南子的情郎身上才对。”

范少博见南子终于开心起来,也就不再多想,马上在南子身上深深一嗅,然后笑道:“南子今日可是劳累,又要喊救命,又要奔跑,不如我现在伺候你去沐浴。”

南子被逗得呵呵直笑,良久才白了眼范少博,然后接道:“蒯聩今日坐在堂中一直在给戏阳速使眼色,他哪里知道戏阳速是我们的人,最后见戏阳速完全不搭理他,竟然气急败坏的自己拔出了佩剑,妾身的侍卫又怎会让他如愿,蒯聩如此沉不住气,注定了他会有此下场。”

范少博看着南子眼中的兴奋之色,已经清楚的明白,南子恐怕再不是自己初见时的南子,此刻的她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女皇,任何人违背她必然是下场凄惨,蒯聩的结果便可证明。

暗叹一阵,范少博立刻将南子拦腰抱起,他现在只想充分的享受眼前尤物的身体,再不想考虑其他。

南子惊呼一声,却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就这么痴痴趴在了范少博怀中,然后与他一起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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