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在关家村的时候,她们家即便再破,也不至于全家都挤在一间大屋子里。好歹还有堂屋、房间还有厨房、小院儿。
这得有多难过下去,才会忍心让一大家子人通通窝在这里面,而且还都病了。
“姑娘,姑娘求你救救我当家的,他快不行了。”大婶儿泪流满面的看着关小小。
她现在别无他法,只能破罐子破甩,祈祷他们能能救活她一家老小。
她也不想活的如此悲凉,可家里的房子被占了,地也被占了,无人替她做主,也无处可诉冤情。
他们一家人只能挤在村口破旧的土房子里,吃喝拉撒全在这里。没有地没有钱,也只能靠山上挖野菜度日。
救济?这年头大家能活着已是很难,谁又有余粮接济他人呢。
关小小替大叔扎了两针,让他将横在脖子的血痰吐出来,接着再挨个给屋里躺着的三人把脉,顺便听听大婶儿他们家的故事。还真是,命苦啊!
“他人占了你还得的你就还回去,即便两败俱伤,也好过如今你们过的日子。”她冷声道:“若不是软弱可欺,又岂能落的这般田地。”
若是遇上她这种人,早就斗的个鱼死网破,怎么可能任由他人欺凌至此。
大婶的哭声一噎,无奈道:“那是当家的亲弟弟,以前即便日子再苦,也是没少过他一顿饭,没让他挨过一顿饿。没想到、没想到他竟能做的如此绝情。”
“所以,就因为是亲弟弟,你们便容忍着,即便饿死冻死,也不愿报官?”苏齐冷哼一声,蠢而不自知,没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