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如歌的童年(求点评)(1 / 2)

 小学二年级时张老师又教东方语文,张老师挺胖爱说爱笑,人长的也漂亮,团脸大眼睛双眼皮,就是皮肤稍黑点。

她丈夫是海军战士,每到过年回家总会捎点南沙的好东西,最让东方羡慕的是用贝壳做的轮船,用子弹壳做的飞机,还有非常漂亮的珊瑚树盆景。

张老师的小弟叫冬剑比东方小两岁,常在一起玩,因此东方有更多机会到他家一饱眼福。

张老师老大,有三个妹子,两个弟弟,她小妹叫冬美和东方年龄一般大,也一同上的小学。

无论上学还是放学,总有一帮女生和一帮男生,在路上边走边玩嘻嘻哈哈叽叽喳喳,因为都是同村的,父母们也都放心。每次吃过饭总是一起喊着上学,放学后也一同等齐了才走。

和张老师小妹玩的最好的有杜红宁、冯春燕等,和张老师小弟玩的较好的有崔新河、陶海水和东方。无论上学还是星期他们经常一起跑着玩。

张老师家姊妹多但家庭条件不错,她爸是供销社主任,妈妈是街上有名的裁缝,她家生活条件在村子里还是数前几位的。

张老师的小弟不爱学习,有时东方作业写不完也不能和他玩,时间一长他们就有点疏远,冬剑自然找能陪他玩的小朋友去了。

后来初中没上完冬剑就当兵去了,估计那时才十七岁,退伍后在外打工,前几年每年过年回来一次,现在几年也不回来一次,什么情况也不得而知。

倒是张老师有一次上课让东方记忆犹新。语文课上课后总是先听写生字,每次听写都少不了东方。多数是第一轮就点东方上去写,一轮上去四到五人。

多数情况下东方能完全听写正确,但那次直听写到第三轮才点到东方,而且听写的是前几课里的生字。

有个词语念的是“作业”,但究竟是“做”还是“作”让东方迷糊了,这两个字本来不难写,声调也一样,大家常把这两个字写混。

东方想了几分钟,也听到学生议论不一,最后确定写成了“做业”。

回到位上认真听老师分析,“做作业”三个字清晰地写在黑板上,从此这三个字深深地印在东方的脑海,连同张老师那微笑而又慈祥的面孔。

东方的数学老师也是一位女的,农村孩子上学没什么规章制度,一二年级时玩的比学的时候多。

数学老师姓蒲,家离学校近。一天上午她家起红薯,让全班同学去帮忙,一直干到放学。

大个男生有的拿锹挖,有的割秧子,女生还有个头小的去拾红薯,把泥土去掉,把红薯放进筐里或装进袋子里。

当时也不知她家有多少亩地,大家只管听老师指挥。个个有说有笑,也不觉得累,争先恐后地表现自己生怕老师说自己偷懒。

于是累的满头大汗,手上脚上全是泥巴,也没一个同学歇着,那种劳动场面现在也忘不了。

这样的义务劳动还有。当时为了修学校的围墙,需要砖头,村委让学校去砖窑厂拉,学校没钱,加上土路坑坑洼洼,校长决定让全校学生徒步去搬。

当时砖窑厂离学校有五里路,要求三年级以下学生每人至少搬一块,高年级每人至少搬两块。

在老师的带领下,二年级的同学每人搬两块,走着走着才知道远了没轻重,搬起两块砖很容易,要把两块砖运出五里地真难。

没走一半路就累出汗了,只能在路边歇会儿。一抬头东方发现一个女生好面熟,仔细一看是池雁。

只见她涨红了脸,不停地擦着汗,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

“池雁,慢点,我帮你拿一块。”说着东方迎了上去。

“你自己已经搬两块了,我不能再让你搬了。”边说边坐到地上歇一歇。

“没事,你一个小女生搬一块就行了,干嘛非要搬两块?”东方不觉怜香惜玉起来。

“她就是个傻瓜,没劲还要和男生比。”

顺声音望去,见是二年级三班的王大皮,手里拿块砖头,边走边玩。

“你才是傻瓜蛋子呢!那么大的个子只拿一块砖头,还不嫌丢人,连女生都不如!”池雁没好气的说。

“哈哈!我也拿两块,刚刚扔路边一块,好几个人走着走着就扔了一块,谁拿的多谁就是傻蛋。你们凉快吧,我把砖拿到学校就可以回家钓鱼啦!拜拜!”说着嘻嘻哈哈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