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的医术,我吸几口保证你气色红润!”
“那你倒是快点啊!万一被人看到……”
“玉兰姐,稍忍片刻。”
“呀!好痛啊!”
“……”
槐树村。
村子东头郝玉兰家的玉米地里。
刘小柱正在趴在赫玉兰雪白的大腿上,帮她吸蛇毒。
最后一口蛇毒吸出来,郝玉兰已经香汗淋漓。
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歪倒在刘小柱的怀里,白皙的胳膊搂住刘小柱的脖子,吐气如兰,娇喘吁吁。
“柱子,姐不行啦!”
“玉兰姐,别这样。”
隔着轻薄的衣衫,刘小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脸刷的一下红透。
与郝玉兰是邻居,郝玉兰比刘小柱大三岁,小时候穿着开裆裤一起玩过家家,他当爸爸,她当妈妈,一起睡过的。
七岁那年,刘小柱的父母赶着牛车去县城卖粮食,被一辆大卡车给撞死,他成了孤儿,被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带进了大山。
一晃十多年过去,刘小柱下山回村,刚好遇到郝玉兰被花蛇咬到,便帮她把蛇毒吸了出来。
赫玉兰被蛇过的大腿,还有片红肿未消。
刘小柱将赫玉兰背回家。
两个人十几年没见,仍然记得对方很多趣事,自然聊了许多,也聊得很投入。
郝玉兰是前年嫁到邻村,大婚当晚,她男人就死在了床上。
男人的本家,为了霸占她的院子,四下散布谣言,说郝玉兰克夫,是个不祥的女人。
郝玉兰在婆家那边待不下去,无奈只得回娘家。
她父母双双过世,哥哥和嫂子也不管她,她一个人住着娘家老宅。
刘小柱将郝玉兰放在床上,心犹自扑通通跳得欢畅。
“玉兰姐,这些年不见,你的长大了。”刘小柱盯着郝玉兰,嘴唇发干。
郝玉兰羞赧一笑,说道:“柱子,你说姐姐好看吗?”
“好看。”
“好看你就多看几眼。”郝玉兰说着,便坐了起来,双手抓着衣摆朝上一翻,上衣就脱了下来。
粉色的小背心,紧紧束缚完美的身材,尤其显得傲娇。
刘小柱吞了一口口水,眼珠子都直了。
“柱子,你也长大了,都知道害羞啦,姐姐我又不吃人,你说姐姐好看,姐姐让你看个够,你敢吗?”
郝玉兰喃喃道,好似梦呓一般,
刘小柱心跳狂飙:“玉兰姐,我……我……”
结结巴巴,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郝玉兰看出来了刘小柱的窘迫,咯咯娇笑道:“你今天刚回家,先去家里看看吧,你家院子里都是杂草,也要好好收拾一下,姐姐我得洗个澡。”
听到郝玉兰的话,刘小玉如临大赫,转身夺门而出。
“玉兰姐,一会儿我来你家吃饭啊。”
“好!”
刘小柱走后,郝玉兰便下了床。
其实,她的腿只是还有一片红,不再疼痛,她来到院子里,早上晒的水已经热了,她用小桶提进房里,倒满一大盆。
水温刚刚好。
郝玉兰开始冲洗,女人都喜欢干净,天气热,每天洗个澡很有必要。
将水轻轻撩在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