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凤舞颜每次吸收的玄气都比实际经脉能承受的量要多，每次修炼，都在奔溃边缘，直到经脉被撑破的前一秒，她才堪堪停手。因为凤舞颜听说这样可以拓宽经脉，还能提高精神力，代价是每次修炼完毕，她都会因为精神力透支头痛许久。

“而且要把你身上和脸上的疤痕和毒素祛除掉，女孩子不是都比较在乎自己的容貌吗？你好像从来没提过。”

离渊看了看旁边小小的身影，女孩跟在他身后，离他半步远的距离。笑容明媚，漆黑的眼眸亮晶晶的，闪着兴奋的光芒。

虽然她还是穿着洗的发白的旧衣服，皮肤依旧暗黄，脸上依旧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整个人却因为甜美的笑容而显得耀眼起来。现在的她比他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小女孩活泼了很多，也更加有朝气了。

离渊从来没有问过她以前的事，可以猜到那一定是一段不愉快的回忆，她或许忘了吧，又或是深埋于心底不愿意再提起。他一向无欲无求，唯一执着的事就是修炼了，在他以前的生命里，不曾有过大悲和大喜，连喜怒哀乐的表情都很少。就算遭遇巨变，被人封印于蛋壳之中，他也没有多少恨和悲，因为知道世事无常，大起大落不过是人间常理，没什么可怕的。

而凤舞颜总能平淡无味的每一天变得开心起来，一点点进步或者别人的关心都能让她高兴好久。这让离渊觉得有些新奇而且有趣，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明明不曾被命运温柔相待，却在拼劲全力，用力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