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屈指弹了弹手里的雪茄,遂,悠闲的看着她,是报仇之后的快意横生,还是生性如此,沈彧晗已经分不清楚!男人猛地吸了一口烟,吐了个烟圈,烟雾袅绕,甚是迷离。似乎,男人很享受现在的时刻。
良久,男人敛着眉,戏谑的调笑:“救你,我为什么要救你?”
沈彧晗对于男人的问题,并没听进去,她继续一遍又一遍的恳求。
只是她的求救声似乎惹恼了男人,傅景行烦闷的扔掉手里的雪茄,走近几步,弯下身子,邪魅的笑着,“不好意思,我做这一切,就是要你死!我要你死,我又怎么会救你?沈家人真是太会异想天开了。哈哈哈哈……”男人刺耳的质问后边是一阵嘲弄的笑声,男人的笑,如同是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着沈彧晗的心!
沈彧晗正盯着肆无忌惮的讽刺她的男人,突然,傅景行转身,捡起地上带着火星的烟头,朝着她那血肉模糊的手臂上,一个狠戳,预料之中的痛感如约而至,沈彧晗哪是受过这等苦的人,她痛苦的叫着,“啊……”
惊叫之后,是一只被放大无数倍的黑色皮鞋,那只黑色皮鞋稳稳的伸向她的脸颊,没错,傅景行的一只脚狠狠的踩在她的脸颊上,男人的脚很用力,混着玻璃渣子的肌肤被狠狠的踩踏,痛,已经超出她的极限。
“啊……”
有一种痛,超越生理,超越心理承受的极限……
“呜呜呜……呜呜呜……”
一震刺耳的震动声惊醒了熟睡的沈彧晗,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环顾了四周,审查自己的双手,脸颊之后,她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一个梦,只是这个梦,如影随形很多个晚上!她背脊的衣料已经湿透,额头上的头发湿哒哒的粘着一起,抓了抓头发,拍了拍脸颊,又做了这样的噩梦,看来是最近心里有很重的心事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