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7:30的闹钟响了,被沈彧晗无意识的摁掉,再次醒来的时候,一看,和约好的8:00已经快到了。模模糊糊记得奶奶说过在街口的早点铺等,这下沈彧晗急了。
本该是一个慢慢挑选衣服,收拾出一个精致的自己的早晨,却因为她的晚起变得兵荒马乱。沈彧晗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匆匆的洗漱完毕,挑了最简单大方的衣服,简简单单的收拾了自己,扎了高高的马尾,看上去精神奕奕的。拿了包,匆匆忙忙的跑下楼,刚出楼门口,就看见傅景行。
修长的双腿,笔直的背影,衬得他高挑,晨曦的一米阳光透过指缝,模糊的五官,深色的外衣,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指套着车钥匙打着圈。这样的他和昨夜的那个他是那么的不一样,随性中透露着点点神圣不可侵,这时傅景行转过背来。
“早啊。”低沉的嗓音穿过耳膜。
“早。”沈彧晗有点心虚,心跳有些迅速,8点一刻钟,毕竟是自己迟到了。
“你还没有吃早点吧,我买了烧麦。”说着傅景行拉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谢谢你,你等很久了吧。”沈彧晗是很不好意思的,刚好系上安全带后,傅景行也坐进车里。
“没有,我也是刚到。”傅景行说话的时候,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
沈彧晗拿起烧麦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傅景行说谎了。烧麦得趁热吃,但凡对于打包带走的顾客,老板都会用厚厚的牛皮子包上一层,最后再套上袋子。烧麦没有那份热腾腾的香气,他应该是到了好一会了吧。这样的男人,内心明明关心如火一样炙热,可是,为什么表现的就这么淡漠呢。
咬上一口,是自己喜欢的味道,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哇,真香!”
“喜欢就好。”傅景行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