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给我讲讲部队上的事吗?”
“你确定你要听。”
转而傅景行接着说,“你看,这一片的土地肯定会增值,四周的房子修建的像别墅,房价暴涨,这里挺适合养老。这里的发展会更大。”
这种话题沈彧晗不怎么擅长,只好应和再应和,也不能像别人那样侃侃而谈,发表自己独特见解这种。
两人走过一个又一建筑物,看过一段又一段的风景。“要不要坐会。”
“那就坐会吧。”沈彧晗今天出门特意挑了内增高的鞋子,为的就是站在他身边显得不那么矮,只是,不知道穿这鞋子太难受了,脚早就有些发酸,太阳穴也很酸疼,这就是要感冒的前兆。
两人随即选择了拱形桥边的木椅,沈彧晗正从包里掏出纸巾,准备擦凳子的时候,傅景行已经把凳子擦好了,其实凳子也不脏,刚进来那会这边凳子还坐了人,可能是心理作用吧,真是爱干净的男人。
傅景行坐在左边,斜着身子也不知道想什么,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这座桥和赵州桥的设计原理是一致的!”尾音有淡淡的上扬,像是问句又像是喃喃自语。没错,沈彧晗感觉两个人之间话题很少,她又习惯性的开始找话题了。
“这座桥不是拱形的吗?”沈彧晗转过脸和他讲话的时候,阳光正好从他的背后透过来,他整个身子浸在阳光里,而他刚好挡住了本应该照在沈彧晗身上的光,她的眼睛适应了几秒钟。
“是!”一个字也不知道傅景行什么意思。
好不容易在傅景行的面前显山露水,她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我觉得只要是拱形桥,那就是模仿赵州桥建的,建筑学界的辉煌之一不加以利用,怎么来被世人称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