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彧晗也不说话,她一个人默默的在前面走着。
“我下午刚回来B市,打你手机关机,我只好打给韩墨。为什么上次打电话不告诉我叔叔住院的事?”
沈彧晗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试图逃避着傅景行的话,“电话没电了。”
“我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叔叔住院的事?”傅景行有些着急,语气中不免有些生硬。
沈彧晗很不懂,为什么每次都在关心人,却弄得像在质问嫌疑人,霸道的不可理喻,职业习惯?有些不爽!
就算我喜欢他,也不能因为他关心我,我就得屈从吧。
“这跟你没关系。”她硬着脖子顶了傅景行一句,沈彧晗就是这样,知道和安全范围内的人顶嘴,再怎么过分,这些人都不会离开,她不知道傅景行会不会离开,但她就这样做了。
傅景行急了,“和我没关系,那毕业典礼和我也没关系;你感冒了和我也没关系;陪你去参加婚礼和我也没关系;陪你锻炼和我也没关系。这些最后都和我有关系。”语速太快,不容她有任何思考的机会。
她的别扭劲一上来,也不说话,在前面越走越快,傅景行被丢在身后。她有些生气,明明那么疲倦,也不好好休息;明明是在关心一个人,嘴巴就不能放的甜一点吗?她心里有些不忍,想着傅景行疲倦的模样,她有些后悔。刚停了下来,一只温暖的手随即附在她的手上。那只扶过她的手,那只给予她力量的手,那只她爱的人的手,正拉着她。所有的故作坚强,被他这样一个温情的举动所击败,她的心软软的。
傅景行轻声细语,“我只是很担心你,怕你忙不过来。”
“对不起。”她知道自己过分的厉害。
第二天早上,傅景行早早的出现在病房门口。
“我给你和叔叔买了蔬菜粥。”脸上已经没有昨日的疲倦。
“嘘嘘”她接过粥,轻轻的掩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