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处理不了还是怎么的?这不是正好,你的生意这不就来了?”刘连诧异道。
徐峰年叹了口气,道:“昨天大德去了许文昌家,许文昌一家大概是听了咱们的话,昨天就一直住在老房,大德给他家豪宅很多东西位置都重新布置了,也换了不少东西,还加了很多风水摆件,一直忙活到半夜,突然奇怪的事发生了,在午夜的时候,许文昌家的这个豪宅突然涌现出很多红男绿女,把大德大师还有布置的工人,当场吓瘫了一个,病了两个,许文昌本人也吓的惊魂未定,现在他和大德还住在医院。”
“徐峰年,你这是跟我开玩笑吧?怎么鬼神的都出来了?骗谁呢?”刘连似笑非笑道。
“我哪有工夫跟你开玩笑,我都急死了。我从下午就在这里等你,一直等到现在,我还有工夫跟你开玩笑。”
“那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会跟大德大师一起去的许文昌豪宅吧?”
“许文昌上午给我打电话,我去医院看的他,这些事就是大德大师跟我说的,他也在旁边帮腔,显然是吓的不轻,一副惊魂未定的神色。”
“今天我查了阴历,阴月阴日。”
刘连一听,知道徐峰年说的绝非虚言,因为徐峰年的表情很郑重。“徐会长,你说这个活你还接吗?”
“我的刘大师,这要问你啊,咱们两个现在你是主力,你说上,咱们就上。”徐峰年通过最近这一连串的事,现在已经对刘连非常崇拜了,他也见识到了刘连的无所不能,所以现在,刘连成了徐峰年的主心骨,要不然徐峰年也不会在刘连的房前等好几个小时。
刘连一看表,现在都七点多了,“走,咱们去医院看看许文昌去。”
两人打了一辆车直奔医院。医院里的许文昌一脸的憔悴,旁边还有许文昌的母亲沈月华和他的妹妹许文美。
再往边上的另一张床住的是信义风水界大师级人物,法号大德的大德大师。
“徐大师,唐大师,你们来了?小妹,扶我起来。”许文美把许文昌扶了起来,“妈,小妹,你们先回去吧,我没什么事,我跟徐大师说说话。”
沈月华大概是知道儿子要跟徐大师探讨什么话题,所以也就和女儿一起躲了出去。
“两位大师,请坐。”这次是由许文昌亲自述说的。
许文昌请的大德大师也为这次许家这栋豪宅房子准备了不少,有峦头形的大黑天财神,有青铜制的化三煞夜光杯,还有青铜制的五爪铜金龙,当然一个巨大的风水球是必不可少的,能直接把许家的霉运化解于无形。
在许文昌家,大德大师把他准备的这些风水物都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摆放,后来又把屋里的摆设,按照风水罗盘上八卦的方位重新摆放了一番。
不过大德大师虽然知道摆放的时候要按照罗盘显示的方位摆放,但是他却忽视了一点,他连拿罗盘的姿势都不对,那通过罗盘测出的结果会对吗?
当然,这些话,刘连是不会说的,先不说这些话伤不伤人,就算不伤人,那他和大德是同行,同行之间虽然有竞争,但是却不能互相打压。
同行压同行,虽然这事自古以来就存在,但是压也需要压在暗处,在明处的时候,一定要和平共处。
因为如果你当着外面的面,损你的同行,那就相当于贬低自己的行业,既然行业出了这么多的败类,那你会是个好鸟?再者也给了外行一个了解这个行业的机会,还能让外行整体看轻自己这个行当。
原来,昨天晚上大德带了两个伙计,一直忙活到半夜,而许文昌也就一直陪着。他的母亲和妹妹则听了徐峰年的话,住在了老房。
半夜的时候,怪异的事出现了,先是一阵风吹哨子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鬼哭狼嚎,最后则是家中出现了咄咄怪事,鬼影重重,而且是几乎每个人周围都被围绕上了几个鬼影。
不光从来没见过这个阵势的许文昌当场就吓傻了,就是从事这一行的大德也当场感到头顶一片黑线缠绕,大德的两个伙计,一个吓的大小便**,另一个吓的当成昏厥过去。
最后还是大德率先反应过来,打开了房门,然后窜了出去,平静了一阵,打电话叫来救护车,在医生和护士的帮助下,把几人弄到医院。
“你那两个干活的伙计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都是男的。”
“男人的阳气最足,不应该呀!”刘连对许文昌的话,感到不解。
“今天是阴月阴日,到了0点又是阴时,三阴之时,鬼门大开。”一旁的大德叹气道。
刘连回头看了看后面床上的大德,没说话,心道:你既然知道今天是三阴之时,丝毫不弱于鬼节的日子,为什么还敢出来招摇撞骗,你连个罗盘都拿不稳,还知道三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