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一次书儿想要怎样做呢?”他发现他特别喜欢这个女子的大胆。
之前看到她都是谨小慎微的做事说话,只有她真正动怒时才会有此表情,那样不顾一切的豁出去的样子确实很迷人。
因为生气林书儿却冷静了下来,冷冷的看着这个男人,“明日我会遣人送上退婚书,届时二公子要是好奇可以在齐府今后佳音。”
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和她说,这个男人不是她能惹的起的,离得远远的方是正途。
表述完自己的想法,她转身就走,她感觉要是继续留下自己会有动摇的冲动。
“你要退婚!?”男子忽然变得低沉冷漠的声音响起。
听的林书儿心里不由的一寒,脚步不自觉的顿住。
“是。”半晌只回答了这句话。
沉默,屋子里除了熏香的燃烧声就什么也没有,一种近乎于死亡的沉默,竟让她有种动弹不得的感觉。
齐明瑞定定的看着这个身影,明明那么纤细不堪一击却有着那样坚定的心智。
玄色一闪而过,林书儿只感觉一阵风刮过下一刻她就被人抵在了床上,“你要做什么?”
心里一慌,这人怎么如此的深藏不露,刚刚的位置到里间的床榻不短的距离居然片刻便做到了。
“我想干嘛,呵呵,你说呢。”眸色渐渐变深,刚刚漆黑如墨的瞳仁此时此刻居然泛着紫色的流光。
“齐明瑞你的眼睛…”颤抖着指着他,几分恐惧在心中蔓延。
紫色瞳仁,这是大夏皇族的标志,世人皆知。
紫色的流光更甚,薄唇微扬带着一丝凉薄的残忍,“书儿,嫁给我有那么难受吗?”
他近乎失去理智的疯狂,说完便不顾一切的覆盖上她的唇瓣,馨香的触感如花蜜一样甜美,自上一次她醉酒时尝过便一直不能忘记,此刻却是怎么也停不下来了。
林书儿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想要推开他的钳制,可是却是动不了分毫。
青色的罗衫领口被拉开,女子美好的颈项暴露在眼前,齐明瑞只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在身体里流动他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
灼热的唇慢慢下移带着吹枯拉朽的姿态似乎要将林书儿一起燃烧了起来。
“齐明瑞你是疯了吗,你别让我恨你。”嘴唇得到解放,她大声的说,声音里是满满的颤抖。
也就是这一句话将齐明瑞失去的理智慢慢拉回,眸中紫色的流光乍泄渐渐归于平淡。
床榻上一片狼藉,林书儿的衣裳也凌乱不堪,只是刚刚那种不受控制的气氛渐渐平静下来。
“你走吧。”齐明瑞站起身,长身玉立却再不看她一眼。
她坐起身拉紧衣襟,整理好仪容一句话也不说的走出了屋子。
一走出去她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心里的委屈却不能与任何人述说。
其实她很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齐明瑞竟如此认为她是个轻浮的女子,他怎么可以如此欺辱与她。
蜷缩在楼梯拐角处,就连哭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齐明瑞远远的看着,心里也很后悔刚刚的事情,明明不会那么遭的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失去理智。
一盏茶的功夫,林书儿便站起身,她不能让自己继续软弱下去。
“你体内的蛊怎么发作了?“林书儿离开不久,齐明瑞身后出现了一个火急火燎的人。
他没有回头,“演生你说我是不是不该让她陷入那样不堪的境地?“
叫做演生的男子无意识的点头,“是啊,人家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你那样子肯定会吓坏人家的。“
眼中凌厉之色闪过,“你的话倒是越来越多了,最近是不是太清闲了。“
演生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委屈的说:“我说少主你也太狠心了吧,我哪里清闲了,我堂堂暗影首领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神医你却让我去找什么可以让梅树开花永不凋零的办法,你说我容易吗,你…”
“好了,刚刚我是蛊毒发作?”
他身体内有焚心蛊毒他是知道的,那是自母亲身体里遗传下来的,这些年每隔半年都会发作一次,只是这次却还没有到时间。
每次蛊毒发作他都是神志不清,事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刚刚他那一阵却清醒的很。
这是怎么回事呢?
“你留在我那儿的血清有反应,所以我这才火急火燎的赶过来看看的,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演生紧张的问。
若是焚心蛊肆意发作事情怕是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