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冬日的夜寒冷到了心里。
城南一出院落里,在这样寒冬腊月的夜里却亮起了灯火。
传说这院子里富丽堂皇却无人敢居住,原因是这里面每日都会闹鬼。
“清扬好久不见了。”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响起。
一直低头看书的须发皆白的老者抬起头,手捻白须呵呵一笑,“是有许多年不见了,还记得上次见面已经有五年了吧!”
黑暗里传来脚步声,随着踱步的声音响起,黑暗中一个高大伟岸的声音走了出来。
他浑身用一件黑色的斗篷遮着,看不清面容却自带着一股威严之气。
“有五年了,那次是那小子刚刚成年。”说着有几分期许之意。
“不知主上今日找小老儿来所为何事?”他们之间的约定,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见面,这次在这样的风口浪尖见面确实很冒险。
那人稍稍沉默一下,“近日我听说一件事,那小子要娶一个商贾之女是吗?”
老者神色一楞,深深叹口气,“不错,那个姑娘我调查过,也偷偷的看过几次,并没有什么可疑。”
在他看来若是小主人愿意,到不一定要娶什么样的女子,这种事情全凭自愿。
“我听说她原本是齐家老大的未婚妻,前不久她亲自上门退婚还搞得人尽皆知,就连上门求亲的常生也被她打了,这样的女子完全不懂得妇德妇容他将来的身份尊荣岂容他娶这样的女子为妻。”那人说的有些激动。
寻求良配才是正经,怎么可以随意找一个毫无背景的商贾之女,而且是那样的德行。
老者有一丝不高兴,“主上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小主子早已经长大他既然相中了便由他的道理,更何况那女子却有过人之处,属下看来她绝对可以担当那份尊荣。”
“哦!?”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倒是有些好奇了,“她有怎样的过人之处,我倒是很好奇的。”
“此女性格刁钻了些,但是总有奇思妙想那临安书院就是她的手笔,就连那精明的林莫山现在也放手让她一届女子打理整个林家生意,镇国公世子想要当众让她出丑,她却一举惊人让所有人叫好,这样的女子有着凤临天下的霸气,有何不可?”老者一一细述林书儿这段时间的壮举,那黑衣人听的沉默了许久。
“即便如此,这个女子也太过大胆了。”依旧觉得不舒服,他坚持。
老者冷哼一声,“你要是不想你儿子恨你,你最好还是不要管这件事的好。”
黑衣人语气微微一顿,“你这是在威胁我!?”这世上敢威胁他的人不多。
“我只是不希望走一条让你后悔的路,你自己一生失去了最爱的人,难道也要让那小子和你一样。”
沉默,许久黑衣人没有说话,半晌才悠悠叹口气道:“也罢,我倒是想见见这个女子。”
夜色暗沉如墨,光明却不知在何方逗留。
皇宫,椒房殿中。
此事的椒房殿的寝室内,正上演着一出翻云覆雨的激烈戏码。
屋子里弥漫着女子和男子交合的声音,门外守门的姑姑听的面红耳赤,却不敢多发一言。
皇上已经有两月未曾踏足椒房殿,这位娘娘却是耐不住寂寞了。
“常德有没有查到那个贱人当年的孩子是谁?”女子浑身一丝不挂半撑着身子,姿态妩媚诱人。
男人平躺在宽大的床榻之上喘着粗气,刚刚的运动想必让他有些精疲力尽了,“还没有消息,这件事皇帝倒是做的隐秘的很, 根本不能确定这个孩子是谁,不过可以肯定他一定在京城。”
“京城!?那岂不是你的地盘,有没有可疑的人?”把玩着发丝,冷冷的笑容更添了几分绝色。
摇摇头,“按照你说的时间推断,那个孩子应该是二十有二了,而且还得是与皇帝老儿关系匪浅的人,这样的人没有一个符合时间的。”为了这件事他真是操碎了心,要不是看重今后的好处他才懒得管这种事情。
“当初跟着皇上的那个杨清自从那个时候就不见了,他们的关系亲如兄弟不可能这么多年不联系,我想着这件事是不是杨清从中作梗,你或许可以从这个人下手。”红唇上翘,手指在男子的胸口游走,刚刚那一次她还有些意犹未尽。
常德握了握她的手,暧昧的一笑,“小****刚刚还不够吗?”
“嗯,不够…”
宽大的寝宫内又是一阵春花烂漫的羞人场面。
第二日一早,林书儿刚刚起床便有人来报。
“小姐门房处有人求见,说是昨日说好带家人入府的。”
林书儿转头没想到这么快,“若初你却把他们一家接过来,别吓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