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镇国公找我一届小小的宰相二公子所谓何事,常公子你这样不清不楚,本公子不知道能跟帮上什么忙。”齐明瑞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让常生气的牙痒痒,可是又不能够将他如何。
“齐二公子,只要你去了,肯定知道了。”
“常公子,这每个缘由,要本公子就这么去,恐怕不妥!”
“就是,你当我们公子是要饭的吗?”丁隐在一旁也跟着起哄。
常德咬咬牙,心想着,反正你也是知道的,我还不如坦白了说“齐二公子,家父中了毒,现在需要你,如若你能够解了他的毒,定当不会亏待你,其他我的就不得而知了,不知齐二公子意下如何?”
齐明瑞点了点头,丁隐就上前跟常生说“常公子先回吧,到时候,我们公子自然会出现在镇国公府,还望到时候镇国公不要令我们公子失望!”听了丁隐的话,常生连客套的话也没多说,就急忙的逃离了这个地方。
常生走了之后,丁隐就急忙的问“公子,现在我们是要救常德吗?”连称谓都没有,可知着临阳阁的人有多嚣张了。
齐明瑞笑着回答“救,当然救,而是不能亏待了,这个人将来还能够成为我们最好的一颗棋子。”说完就拿着一颗药丸在手中把玩着。
这颗丹药要知道有多难得,只见齐明瑞将手中的药丸碾成两半,其中一半放在小瓶子里就带着丁隐一人出了门。
当躺在床榻上的常德看到常生并没有带着人跟着回来的时候,心中的怒火熊熊燃起,简直就是废物一个,连个人都带不回,也不知道怎么做事的。
“你个废物!”常德指着常生大吼,吼完之后一直咳嗽吐血,眼看着就要断了气的时候,不知齐明瑞出哪里冒了出来,笑吟吟的走了过来“看来镇国公并无大碍,这声音,晚辈真的是甘拜下风。”
明知齐明瑞故意嘲讽自己,常德还是强忍着怒火,他心里清楚,只要这个男人出现,说明了自己一定有救了,于是挥挥手,示意常生带着下人走了出去,常生看到常德的手势,率先大步走了出去。
“老夫知道,你一定能救老夫!”常德欣慰的说。
齐明瑞摇摇头说“不,晚辈救不了镇国公你。”
“你!”常德气的急血攻心,却被齐明瑞点了穴,接着说“能不能活下去,全然看镇国公你怎么做了。”
“你想如何?”常德每说一句话就不断的咳出血来,鲜血染红了这明黄的床榻,可是齐明瑞却视若无睹,还是秉着一贯的常态继续谈着这笔交易。
“镇国公不必着急,如若不然,生意没谈拢,你就命丧黄泉要晚辈如何担当得起这个罪名!”听到齐明瑞一口一个晚辈,心中不禁冷哼了一下,心想着。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什么身份,现在却在老夫面前伪装,真是小儿科的把戏,可是他深知自己的性命就是拽在这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手中,不能够轻举妄动。
“齐二公子想从老夫这里拿到什么?”常德极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不,晚辈想问的是镇国公能够给晚辈带来什么,不知镇国公的命能够值什么价,晚辈只是一介商人。没有等价物,恐怕恕晚辈不能够答应。”
“贵妃娘娘已经发现齐二公子的身份,咳咳……应该是咳咳咳……皇子的身份咳咳…..”镇国公口吐鲜血不停的往外喷,丁隐已经立刻站在齐明瑞的前面挡着,以防血溅到他的身上,只见齐明瑞轻轻的推开了丁隐的身子,笑着对常德说“镇国公你也看到了,如果你所提供的价值就这么点,恐怕,不出一刻,性命难保啊。既然镇国公能够提供的就这点,那晚辈就先行一步了。”说完欲站起身子离开。
常德立刻伸出手,说“贵妃娘娘策划将在祭祀上,逼宫!老夫,老夫愿从中反了。”听到常德这么一说,齐明瑞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了丁隐,笑着问“当真?”
此刻的常德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一个劲的咳出鲜血不断的往外涌,只能点点头,丁隐立刻解开了常德的穴,往他嘴里塞进了半颗药丸,半颗!常德看得清清楚楚,这半颗药丸绝对是解药,吃下去,咳出的血也止住了。
身体还是虚弱不堪,但是能够慢慢的说话了。
“齐二公子,为何就,只要半颗药丸?”常德有些不满的将话给说了出来,只见丁隐蹙眉把话接了过去“半颗药丸还在少主手中,若是你还耍什么滑头就想想你的命吧,到时候,自然会把解药给你!”
齐明瑞没有多说什么,便走出了这个房子,唯独留下丁隐还在常德的身旁。
“你为何还在这?”常德有些不解,按理这个时候他不应该是随着自己的主子离开的吗?
“少跟我耍滑头,老东西,计划没写下来,少主也能够随时要了你的老命,若想活命,半个时辰就把事情交代清楚。”说完就顾自坐了下来,看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