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啊,干什么不送?”直郡王眼睛一瞪:“活该,让皇阿玛瞧一瞧,他这个四儿子是个什么德行。”
“可是,总觉得这事儿似乎有些不对……”
“有什么不对?”直郡王声音渐冷:“一群狗仗人势的狗官!且等着,爷掌事的时候,必定拔了他们的皮!”
这般说着还颇为不放心似的道:“走,先去驿站寄了信,然后再去买药材。”
马不停蹄的将信寄了出去,直郡王这头心情好了些许,转头就带着他的侍卫进到了,药店里头。
“喏,照着这个方子给爷抓药。”直郡王自个珍而重之的,将他的方子递给那药店的药童。
“哎,”小药童即刻笑呵呵的接过来:“这就帮您抓。”
拿过来一看,他却手顿住了,忽而道:“这位贵人,您这个方子……是有些不对吧?”
直郡王眼睛一瞪:“放肆!爷的方子怎么会有问题?”
小药童被他这模样吓得就快哭了,一时之间哆哆嗦嗦的也不敢说话。
“今天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来,爷把你的脑袋切下来扔出去喂狗!”
这话一出,那妖瞳更是吓得直接掉了眼泪,却还是颤抖的声音说:“这
……这位爷,您这方子应该是治疗瘟疫的吧?里头有味断肠草的剂量不对,应该放的是五钱……”
直郡王听他这般说,浓眉也忍不住紧紧的拧巴起来:“你说什么你是怎么知道这是治疗瘟疫的方子的,你在哪儿瞧见过?”
这方子虽说泄露出去也没什么可是这是,经里面刚研制出来的方子,怎么可能会被旁人知晓呢?若是知晓他快马加鞭过来又有何意义?
直郡王也是真刀真枪在战场上面拼杀过来的,他的气势非寻常人能够抵挡得住。
那小药童这一会儿吓的扑通一下便跪了下来,着急着解释,磕磕绊绊的解释到那个如今咱们晋阳城全都知晓的呀,简直君王,脸色愈发不好看,他还是,继续解释道,城门口贴告示那里早就贴出来了,咱们四贝勒爷仁善。说是家中药材不足的,还可去领上一些……
听他这般说,直接往瞳孔一缩,紧接着将人一丢收回了他的方子,快马便奔着城门而去。
温酒这头和大勺两个架着马车回来衙门口的时候却被人给拦住了。
只见十三爷身边的侍卫眯着眼睛挡在温酒身前。语气冰凉冰凉的:“姑娘好大的本事,竟然这么快就查出咱们主子要来衙门,竟还敢追来了?虽然姑娘有几分姿色,但是小的到底还是要奉劝姑娘一句,我家主子并非是寻常人等可刻意亲近的,再者这衙门也不是寻常人能够随时出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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