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听了这话,只觉得心口这口气,咽下了些,当下微微福身:“福晋英明,只是您这般宽容大量,怕是助长了某些人的气焰,更是不将您放在眼里了。”
乌拉那拉氏摆了摆手:“我们委屈些无妨,倒是不能让爷的子嗣受了委屈。”
“温氏,你还不谢过福晋?”刘氏瞧温酒的漫不经心的德性便生气,冷冷地呵斥了一声。
温酒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这才慢慢悠悠的看向福晋笑呵呵的说:“那可是不成呢,爷可是不让我动笔的,只说是我的字太丑了,怕教坏了肚子里的孩子,罚跪也是不成的,我这腿呀,没事就抽筋儿,一日要叫上三次太医呢,皇上都问过,说是再不许劳累了。”
说话间她又打了一个哈欠,慢慢悠悠的靠在身旁的流苏身上,只笑道:“爷还说,每日要我睡够时辰,旁人都不许打扰的。今日,就不同诸位姐妹说话了,我得去好生睡一会儿,免得爷回来了,又要惦记我的身子。”
说话间当真扶着流苏的手,踩着正门进了去,一路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温酒,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乌拉那拉氏脸上的和善俨然已经维持不住了:“你且想好,当真要如此猖狂?”
前头的温酒脚步一顿,笑盈盈的回过头来:“对了,诸位就在这多等一会儿,贝勒爷说了,不定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转头又对着流苏道:“带我去贝勒爷平日里休息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