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禄放慢了脚步，差不多看不到那两个黑影后，才对傅云辰和乔东子道：“枯井里有一个看起来很是邪气的阵图，他们往阵图内灌血，灌得都是人血。”

“阵法？”傅云辰停下了脚步，“你能画出来吗？”

“可以。”

傅云辰微微眯眸，静听了一会儿后，道：“他们进了暗娼馆——柳宅，老鸨子给了他们两罐子人血。他们要求老鸨子找两个童男童女，最好是龙凤胎。”

但接下来老鸨和黑衣人的对话，傅云辰没有跟乔东子和白沙禄转述，不过其身上突然冒出来的戾杀气息……还有说的龙凤胎，也能令人猜到一二。

老鸨：“……要说龙凤胎，这整个京城也就一对儿，就皇宫里那两位。其他地方还真找不到。”

黑衣人：“初八已经进宫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应该是没戏。”

另一个黑衣人：“如果没有龙凤胎，就找阴命的童男童女，凑合能用。”

老鸨：“我能问一句，这是为了什么？”

黑衣人：“不该你知道的，别多问。拿好钱，办好你该办的事。”

老鸨：“这是自然。”

……

等傅云辰回到宫里，天色已经快亮，马上就是上朝的时间。

乔东子和白沙禄回府邸，换了官袍又进宫上朝。

两个人哈欠连天的，他们可没有傅云辰那么高深的功力，一宿没睡，加上上朝时整个人都放松无比，多少就有点儿犯困。

严正坤见他们俩一个样子，凑了过去，“你们两个，是不是夜里喝酒去了？”

“喝酒？”乔东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不好喝花酒的人，也联想不到哪儿去。

白沙禄倒是一点就透，继续打哈欠道：“没，熬夜办公来着。倒是听说严大人的府上，近日热闹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