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证据。」
「那她为什么找上你,还一副敌视的态度?」
「你说呢。」
「该不是因为,这场宫变的最后得益者是你,所以怀疑你。」
「呵呵。」
一名官员,恰好遇上阜陆。
阜陆看着对方,拱手半礼,「数日未见丞相,身体可好?」
黄义才刚刚年过四十,但终日为朝廷大事操劳,看起来倒像是五十多的,胡须花白,眼睑发黑。
黄义忙恭身回道:「不敢,臣拜见晟亲王殿下。」
阜陆,「丞相免礼。」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寒暄与朝事无关的闲话,特别是昨夜的宫变,谁都不先开口。
而阜陆越是沉着,黄义就越是诧异,以前的晟亲王可是个藏不住事的,想什么说什么。
「殿下可有空,到臣的府上小酌一杯?」黄义试探着道。
阜陆看了他一眼,笑回:「改日吧,定去讨杯酒喝。」
「好好好,那这就说定了。」他没有直接拒绝,黄义已然满足。以往他和这位殿下,也没有太多交情,所以一下子也亲熟不起来。
离开皇宫后,阜陆告别黄义,骑马回府。
路上,暮润的灵力从他的袖子里飞出,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皇后怎么死的?」
「饮毒。儿子也好,娘家也好都没有了,她活着也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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