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睁开眼睛。

凌之寒抱着她的身子走进浴室。

替她脱掉身上的裙子，他将她抱进了浴缸里。

她身子碰到水的一瞬，没有焦聚的眼睛便睁开了。

凌之寒冲着温柔一笑，“别害怕，老公给你洗澡了再睡，好吗”

回应他的，依旧是空气。

洗完澡，凌之寒用浴巾包裹着她的身子抱到了宽大软榻上。

“莞儿，现在可以睡了，我进去洗了澡后再来抱着你睡。”

凌之寒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她还没有睡，睁着空洞的眼睛，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凌之寒掀开被子躺到她身侧，长臂从她脖颈下穿过去，轻轻地将她抱进了怀里。

大手拉起她的小手，让她环住自己的腰身。

他的下颌抵在她头顶，嗓音沙哑的道，“莞儿，你醒过来和我说说话好不好就算你骂我打我，我都没有怨言，别再封闭自己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了”

“莞儿，其实我也会害怕，害怕你这辈子都不能清醒过来，我知道你恨我、怨我，但我求求你，别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好吗”

凌之寒低下头，俊美的脸庞凑近顾莞儿的小脸，“莞儿，只要你醒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不论他说什么，她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凌之寒的视线，被水雾模糊，他凑近她的唇瓣，轻轻吮了上去。

一边吻她一边呢喃着她的名字。

他的大掌，轻轻抚上了她玲珑有致的线条。

当他的手，抚到她臋部时，她突然发出了呜呜的哭泣声。

凌之寒身子，蓦地一僵。

他并没有想过在这种时候强占她，他只是想要摸摸她，感受她的体温，因为他时常会有种她已离他而去的错觉。

如果可以，他真想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腹里。

他收回自己的大掌，看着她眼角滑出来的泪水，心脏，一阵窒息般的抽畜。

即使在她还没有清醒过来，她也是排斥他的抚莫的

上次将她强爆的事，对她的伤害太大太大了，大到了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凌之寒看着她不断涌出眼角的泪水，心脏，像是有只无形的黑手，紧紧掐住了一样。

好疼好疼。

疼成了碎片。

他手忙脚乱的替她擦眼角的泪水，声音微咽，“莞儿别哭，别哭，我不碰你，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