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地时机,怎么巧的衣服,然后又怎么说呢?
“来人,重打三十大板。”我怒然地不想再听她说什么废话。
这是我入宫以来,在宫里最狠最凶的时候,平日的我。从来不管她们做得对是错,因为这些不是我最在乎地事。
那宫女闻之,脸色越发的苍白。
在玄关之处,南宫竹静静地看着我,看我怎么处理这些事。
我的确。不想再这么软弱下去,什么也不管,换来的是血淋淋。
外面惨叫声愈发传得大,我依然冷然不动。
底下的那宫女,竟然冷汗直流,双脚打颤着。
我瞪着她:“今天你们必须为你们地错,付出责任?”
“帝姬,这与我无关啊。请帝姬饶命。”这宫女一听,吓得脸色苍白。
我冷然地一笑:“与你无关,你倒说说,你是哪一宫的人?”
“帝姬宫。”她轻轻地回答。
是吗?我帝姬宫,本来全部的宫女都换了新的。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任,她就是照顾青商的。
越是不显眼,越是混在平凡位置上的人,越是会出其不意的,捅人之死穴。
她越是不动声色,越是厉害。
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在那宫女地身上。
如果她出声阻止,青商岂会受伤。只怕她是纵勇那宫女去说,越隐密之人,越是就会利用一些人的弱点。总之。谁也不能逃开这些?我务必得让她们都知道,我并不是让她们耍着玩的,我现在不想去追究是何人何伤,因为我知道是谁,可是我不想她们这样来伤害我身边的人。
“来人,把她一并儿拉出去打。”冷然地下命令。
但是一会才一会,侍卫进来报:“启禀帝姬,一个宫女受不了痛。咬牙自尽了,先前受打的宫女,奄奄一息,也只有出气的份儿了。”
好个受不了痛,我大怒,怎么可以呢?
你想一死了之。但是在宫里。谁想杀青商的,我却还不知道。谁买了杀手。来杀一个如此敏感的人,还有本事,不让人发现。
南宫竹出声了:“在她身上搜一搜,还有她睡过的房间,还有她与什么人来往,全部都查得一清二楚。”
“是。”侍卫下去。
未等一会,又上来,双手捧着一方雪缎说:“启禀帝姬,在宫女的房里,搜出了这个。”
南宫竹去取过,看了一眼就给我。
我细细一看,居然是烧了大半地雪缎,还剩一点点的边边
待卫说是在薰炉里找到的,因为压着边儿,所以这一点没有烧着。雪缎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拥有的,纺织很难,而在宫里能有雪缎地人,少之又少。
我从来不穿那些太华丽的衣服,帝姬宫岂会有雪缎之料。
最喜穿白的,又华丽的,莫过于一人了,那就是柳妃。
皇上不喜欢青商,皇上要杀青商,只是有我挡着。
她想讨好于皇上,要是她能除了皇上的心头之刺,岂不是更得他之心。
顿时,我也明白了。
她穿着红衣出现,让我心放松下来吗?
她言笑轻松,秋波顾盼,而我却轻松地看着,以为影要杀的是她。
好一个最毒妇人心,柳妃,我当真是小看你了。
怔然之间,南宫竹已经走近我的身边了。
他轻声地说:“青商没有什么大事,我去看了那地方,估计他当时脚一滑,欲倒下,刺客的剑,正好错过致命之处。不管如何,青蕾,别难为自已。”
我轻拉下他地手,走进了还蕴含着血腥之气的内室。
御医开了药,已经走了,二个宫女正在战战兢兢地擦着地。
一动不动地青商,正躺在白纱后面,我轻撩了开来,很轻很轻地走近,不敢叫他,不敢吵着他。
但是,他却微微地一转头,那乌黑的眸子,写满了痛“痛吗?”我轻声地问着。
他咬咬唇,然后说:“不痛。”
哪会不痛呢,我眼湿湿的,轻轻地再问一次:“青商,痛吗?”
他艰难地说:“姐姐,我好痛。”
他终于说了出来,眼里的痛,一点也藏不住。
青商,我比你更痛,我的弟弟,我地心比你更痛千倍万倍,我宁愿,伤地是我啊。
影,你怎么可以杀我的弟弟呢?叫我,如何再面对你。
轻轻地坐在塌上,看着青商,想抓起他地手。
却看到手指上,血迹斑斑,好多擦伤的地方。
我轻捧起,柔柔吹着:“不痛不痛,姐姐吹一吹,就不痛了。”
泪,也吹了下来。
对不起,青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