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狗子对面的是善子。自上次夜半从上中区苏维埃政府逃出来狗子善子各散东西再未谋面。德叔挑着货担一边做生意一边四处打探善子的消息现在还没回家。善子没有一点消息,众人都认为善子凶多吉少,四连近乎于疯每日与秋月吵架。
“你怎么会在这儿?”狗子善子俩人几乎同时问。。‘
“他是我本村的,上次和我一起被苏维埃政府抓一起逃出来的,不是赤卫队员,不用绑了。”善子对一起来的人说,随后问狗子:“你自上次逃出来去哪儿?回家了吗?怎会在这?“
“我正要问你呢?你躲到哪里了?怎么会没有一点消息,你娘四连婶子都快疯了。”狗子连珠炮子似的反问道。稍等一下狗子接说:“我可早就回家了,跟你比不了,你做了哪么多好事不敢回去!”
“说来话长,以后再和你细说。现在我可得先例行公事,你还是和我们一起宗祠里说清楚。人就不用绑了,我信得过你!”
“樟枫发生啥事?我又不是樟枫人去宗祠干吗?”狗子明知故问。
“你虽不是樟枫人?可今天在这儿可真不是时候,中堡赤卫队员被人救走了政府军正在清查共匪或通匪嫌疑分子。不管是谁今天在樟枫的都必须到宗祠集中接受盘查。”
“士别三日就从被人抓变成抓别人了真令人刮目相看,善子我不去宗祠该如何?”村子里这样异常的宁静狗子明白了怎么回事正想去看看究竟,嘴里却故意找渣地说。
“我可是受了钟团长的命令带队挨家挨户搜查,你可别为难老弟。”善子扬扬手中的鸟子枪得意地说。
“我随善子队长去便是。到了宗祠老弟可得帮我说说话。”狗子装着害怕的样子说。
“没事,到时你别乱说话看我眼色行使即可。”善子以为狗子真怕了竟然低下头求他心情大悅爽快地答应。在岭上寨子里善子虽有朝云仗着,狗子从未把他当回事不买他的帐。
一个队员在前引路,狗子在中间,善子带着队员紧随其后。一路上狗子才知善子改了名,队员们都叫他喜德队长。狗子问怎么改名了,善子说还不是为了逃避苏维埃政府的追捕。在外面别人只晓得喜德并不知道善子这就难怪德叔打探不到善子的消息。
“叫你善子好还是喜德好?”狗子半开玩笑半嘲讽地说,“你这样卖力带着队员在这象只恶犬一样到处咬人,善子不善,喜德冇德叫啥都遭人厌!”
善子正想发火摆摆威风,就到了艮上。艮上前面一口塘,过塘头有一大坪,坪靠塘一边立了二根石柱,石柱绑着干子、石四妹。石柱间钟癸正在训话,石添才站一旁。坪地聚满了村民,坪周边布满兵哥。
“乡亲们,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无规距不成方圆。现在共匪猖獗,到处蛊惑人心斗地主分田地,人家辛辛苦苦置了一份产业就这样被好吃懒做的人或无懒分了,谁还会安心置业?做人要讲良心,如果你有份产业就这样无綠无故被人分了会怎么想?可有些人被共匪盅惑是非不分助纣为虐。政府打击共匪绝不手软,若有人不识大势继续通共匪那就像石四妹干子这样的下场。今天还有谁和石四妹一起袭击政府军的主动认个错保证改过政府就不计较了,若不主动认错被政府追查到那后果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