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钱通老娘冷笑着一脚踹开他,“老娘今天不想剦你,但你得记往:老娘再看到你钱通鬼混在一起,老娘直接用菜刀剦了你便是。”
那男人哭丧着脸望向钱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口哭诉说:“钱通,你别怪我狠心啊!是你老娘不允许我和你住在一起啊!我离开你之后,你要多多保重啊!”
钱通正准备上前安慰他几句,他老娘直接一刀背敲在他的脊梁骨上,恶声骂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要是个男人,就去把赵敏接回来,好好的痛她,好好的和她生个一男半女的,也让老娘我有个盼头。”钱通没有接话,只是敢怒不言的看着他老娘,恨不得一巴掌煽倒她,看她还敢不敢动他的“女人”。
可是想归想,真要付诸行动,就算借他豹胆,他也不敢对他老娘下手。他知道他老娘的脾气,她不断他命根子已经对他是格外开恩了,要换着其他人,只怕早被她咔嚓一刀剁了二哥去喂狗了。从小长到大,钱通都只敢和他老爹斗嘴骂架甚至动动拳头,和他老娘,他连话都不敢说高声一点。
他老娘不但长得牛高马大的,而且还有一身好气,像钱通一米八的个头,她单手举他在标准的四百米跑道上跑个两三圈连大气儿都不会喘一口。钱通现在都还清楚地记得,有一年他老爹踢醉了猫尿撒野,被他老娘一把拎起来扔到他家门前的水塘里,灌了一满肚子的泥水,等他老爹酒醒了之后,她才慢吞吞的晃到他老爹面前拍了拍他老爹的脸蛋蛋说:“记往,男人撒野得有本钱,像这瘦骨嶙峋的模样儿,团起来还不够钱把抓的,下次可千万不要再踢醉了,不然你那二哥想喝酒的时候,老娘不侍候它你就只能去找老母猪泄火了。”
钱通老爹倚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连打冷摆子都不敢颤动得太厉害。如果他那双被酒精刺红的眼睛是把刀的话,早就刺进了她的心脏,把她绞成了碎块。他那天的眼神,一直深深的烙印在钱通的心里。也正是从那天起,钱通看到了他老娘的厉害与剽悍。所以,当他老娘拿着菜刀威胁说要割掉他的二哥时,他骇得当场就尿湿了裤裆。
钱通那姘头,则直接阳了萎。他说:“阿姨,这事不怪钱通,是我逼他和我好的,你千万不要割他二哥啊!不管怎么说,错都在我,这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钱通老娘轮眼看着钱通的男姘头,眼里满是不屑的说:“既然错不他,都是你惹的祸,那我就割你的二哥好了,免得你再去祸害其他男人。”说着狰狞一笑,便朝钱通姘头走了过去。